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金钱帝国 > 第409章 直面竞争
    希望这招有用!

    如果说李辰对这个世界上最为忌讳的力量是什么?其中一定有宗教,而且排名前列。

    宗教信徒的狂热远不是知识所能解释的。

    想到了宗教,李辰很自然的想到了中东。虽然两伊战争结束了,但那里的局势并不平静。从去年12月份开始的巴勒斯坦大起义,中东再次掀起波澜,其实所谓的起义在李辰看来就是巴勒斯坦人在耶路撒冷一起投掷石块的活动。在这一年中,以色列的镇压枪炮声不绝于耳。死伤不严重,但由此引发的当地紧张局势以及阿拉伯基层民众对美以的仇恨日益上升。

    萨达姆梦想着建立统一的巴比伦帝国,但他选择了一种最错误的方式——向两伊战争中一直支持他的科威特下手绝对是个昏了头的举措。

    对于中东那片酝酿着巨富的区域,李辰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应对。那里涉及了太多的变数,牵扯了太多国家的利益,不可控因素同样众多。

    泽曼、大卫甚至李家燕都提及过投资中东的想法,都被他以需要时间考虑压了下来,可最终还是需要面对的。今年的年会,估计这些人还会旧事重提——阿拉伯的巨量石油储备在他们看来都是财富,远比去福克兰群岛进行心中没底的海底勘探现实多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清香袭人,一条洁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手掌在他下巴上摩挲。

    “你说今年在哪儿开年会?”他将脑袋向后靠了靠,苏菲应该是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他的后脑勺恰好靠在柔软的双峰中间。

    “去德国,费德勒古堡。”苏菲不假思索的说出她心目中最好的度假地。她真心喜欢那里,夏天的时候,又重新按照她的心意装饰了一遍,现如今她基本每个不回香江的周末都去那里。

    还别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舅子查尔斯在12月20日订婚,自己还需要走访巴黎,在此之后去德国举行年会,时间上很合适。他打了个响指,“OK,就这么定了,今年的年会放在费德勒。”

    “他们都提醒我,不要放弃中东石油,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脑袋靠在温柔沟中,鼻子吸进去的全是女人的肉香,再加上下巴到颈部她温柔的按摩,李辰眯着眼睛轻轻嘘了口气,太爽了。

    见李辰如此享受,苏菲在他下巴上稍稍用力,让他靠的更紧一些,“那你担心什么呢?”

    “那里的利益纠葛者太多,那里的政治因素太重,那里的势力太复杂,那就是一个巨大的泥水塘……”

    “既然已经如此复杂了,那多我们一个不多,少我们一个也不少,不是么?”她低下头来,舌头从李辰的额头向前扫去,穿过眉骨,一直到鼻尖,含住鼻尖,轻轻吮吸。湿漉漉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挂在李辰的耳边,脸颊,痒痒的。

    真是个要命的小丫头!李辰双手高举搂住她的脖子,将脑袋偏了偏,四张嘴唇再次贴在一起,两条舌头激烈的交缠起来。

    许久,她重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妖异的光芒。

    “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做和做到是两码事,不做和去做同样是两码事,没有投资是百分之百成功。中东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势力,这么多的财团,那么我们为什么要避开?是我们害怕竞争么?不,如果我们介入中东,是别人害怕我们才是。”

    小丫头的话语如同她的性格一样强势和霸道,却给李辰打开了一扇窗。

    李辰在行为上已经做好了与欧美财团对立的准备,譬如组建华人财团,拉拢德国资本、北美部分势力,英国贵族财团甚至日资与南韩资本,但在心理上他还在不自觉的想要回避与那些家伙的直接竞争——这些都是华人性格中的怕麻烦还有一丝对欧美资本的敬畏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苏菲没有这方面的心理负担,所以……她说的理直气壮。不仅如此,她做的也理直气壮——当年她刚刚从爱丽丝手中接过桦榭传媒总裁的位置,就面临了十多家大型代理销售商的集体反叛,当时李辰都为她捏了一把汗,结果她强势出击,拒绝谈判,一举废除了这些反叛者的代理资格,并通过全球最大的跨国违约官司,拿回主导权。也是这一役,让所有欧洲同行对当时年仅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刮目相看,再也没有什么人敢随意挑衅桦榭集团。

    没有经历血与火的历练,是很难成为真正的男人,没有经历残酷竞争考验的资本,是不可能成为一方霸主。

    想要逃避竞争,这是不可能的。无论是战略联盟还是他亲手组建的华人财团、香娜财团等,受惠的只是少数人和少数资本,绝大多数资本都能感受到自己所带来的威胁,因此他们如果不想被不断蚕食和挤压,遏制自己是必然的选择。在未来,像今年荷兰壳牌联手洛克菲勒财团狙击力拓的事情会经常发生。

    既然市场竞争是必然选项,那么逃避就毫无意义,既然所有事情都需要直面,那么所谓的中东投资顾虑便不值一哂。

    “谢谢你,苏菲!”他的眼神一瞬间柔和的如同大海,迅速将苏菲全部淹没。

    此时,距离泰姬玛哈酒店不到五公里的瓦吉寺一间密室中。

    昆西主持目光阴沉的盯着眼前的大弟子,也就是昨天到佳辰珠宝店中的那位黄袍僧侣。

    “嘉措,你确定奴里已经死了?”

    “是的师傅,弟子带着画像,找到了当时同在海堤大道的十多位游客,还有海边的商贩,他们一致指认落海者正是奴里大师。”嘉措作为昆西的大弟子,虽然受命去寻找并抓回奴里,可他并不清楚师傅这么做的目的。

    嘉措对奴里的印象并不好,这位远方的师叔虽然经义高妙,但太不会与时俱进了。第一次接触,他浑身臭味熏得自己差点翻了个跟头。

    嘉措想不明白,奴里师叔为什么要“逃走”?是的,直觉让嘉措意识到奴里是“逃走”,师傅所谓的请回来其实就是“抓捕”,这中间有什么秘密?

    “找到他的尸……法体没有?”

    “还没有,不过我邀请了六名信徒帮忙打捞,稍后应该会有消息的。”

    高僧去世后的蝉蜕,一般都尊称为法体,尸体则是极端的蔑称,可刚才昆西一怒之下差点说漏嘴。嘉措偷瞄了师傅一眼,师傅刚才的失言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昆西不仅是瓦吉寺的主持,同时也是大雄耆那教学院的副院长,耆那教天衣派的宗教领袖之一。此刻,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急迫了些,如果缓缓图之,那宝藏秘密,奴里最后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忘记了,苦行僧对痛苦的忍耐超过常人的十倍,而奴里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不仅忍受了四天的煎熬,还活生生从寺内逃走了!

    现在竟然落海而亡?这该如何是好?耆那教宝藏一事如同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

    北方邦耆那教宝藏绝不是子虚乌有,十七世纪耆那教的领袖多第毗阿法师的行文箴言中就有清晰的记载——“异教徒肆掠,多伦布阿大师从容往生,他所掩埋的千年信徒供奉从此杳无音讯”。其中,多伦布阿正是那位十二世纪遇害的耆那教北方教宗。

    如此重大的秘密,奴里不可能带着往生,他会不会透漏给某些人?或者留下了某些记录?

    想到这,昆西再次燃起希望,话语中也没了掩饰的意思,直接问道,“嘉措,最近两天奴里躲在哪里?这件事情查清楚了么?”

    “没有!前天上午他晕倒在黄金街,被一位信徒所救,但在去往医院的途中,他独自下车,然后就不知所踪,直到今天下午出现。”

    “信徒?”

    “是的,奴里大师昏迷在一家店门口,店内伙计恰好是耆那教信徒,喂了他一杯水。”

    “那信徒人呢?带回来了没有?”

    “据我盘问,那位信徒也只是偶然见到才出手相助,应该不知情。至于他人……那家店的背景有些麻烦……”嘉措上前一步,细细将他所了解的佳辰珠宝背景说了一遍,穆尔蒂与李辰的名字连续出现几次。

    如同李辰忌讳宗教一样,对方也很忌讳穆尔蒂和李辰,昆西沉思了片刻,放过了莫斯,“你继续查找,看看这两天奴里躲在哪里?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在嘉措低头准备出门时,昆西突然改变主意,再次叫住他,“嘉措,这边的查找交给你师弟嘉英吧。你带着几位弟子去北方邦广大寺,将奴里师叔的行囊,书籍还有文件,一件不漏的都给为师带回来。他们要是询问,就说为师准备在瓦吉寺为他做一场往生法事,需要这些东西。”

    嘉措已经猜到,奴里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秘密,结果被师傅所害。奴里的死,嘉措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奴里究竟掌握了什么秘密,让师傅如此紧张?

    他是师傅的大弟子,他自认为自己才是继承师傅所有一切的最佳人选——大雄耆那教学院副院长、天衣派的领袖,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嘉英算什么东西?也想和自己抢?如果这次掌握了师傅的秘密,那更是十拿九稳!

    出门后的嘉措捏了捏拳头,低头掩藏起来的笑,很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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