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声抬头,顿时紧张起来。
“阿政?”
女为悦己者容,而乔政从小被他那个倾国倾城的奶奶金花夫人叼了胃口,看女人的眼光是众所周知的挑剔。
乔政径直走向我,看得所有人楞了神。
乔政一身纯白色手工衬衫沾染上了阳光的味道,属于他独特的味道调弥漫在四周。
乔政有用香水的习惯,他习惯用法国百年手工作坊为他特别调配的专属古龙水,那样一股东方调的味道,流露着一股温暖,佛手柑的清新随着时间消逝,渐渐在麝香的包围下沉淀,只留下一抹清香散在身边,目眩神迷,足够引人和他一起沉沦。
玫瑰只是静静的绽放,绿荫荫的草地衬托出他格外的诱.惑。
“我来吧。”
乔政拿过一旁化妆师的彩妆盒,平日里淡漠桀骜的面容此刻被温柔取代,这份守护一个人的安静气质,不禁让所有人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修长的手指拿起粉刷,乔政微微俯身,轻轻滑过我的脸。
毛茸茸的感觉,柔软,不会损伤肌肤,柔顺晕开双颊腮红,呈现柔和质感。
“我来这里,会让你紧张吗?”
距离那么近,仅仅几公分而已,我能感受到乔政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刹那间手足无措。
“不,不会啊……”
乔政眼里沾染了笑意,扫了一眼她的装束,低低的声音响起来。
“你好漂亮……不过如果是我们结婚时,你应该更漂亮。”
我恍恍惚惚地抬眼看他。
乔政本来就拥有得天独厚的美貌,如今站在晴天朗日下还动用如此腻人的糖衣炮弹攻击,我这个立场本来就不坚定的人顿时腿软,彻底被拿下,语无伦次起来。
“你也很好看,很漂亮……”
忽然,容轩墨噙着一抹公式化的笑容走过去,挑了挑眉。
“乔总,这么忙还过来?”
“应该来的。”
乔政不紧不慢挡回去。
“既然是乔氏的广告,我也该过来看一下才对。”
容轩墨笑起来,不怀好意的把棘手的问题抛来,
“既然来了就给点意见吧,首饰很难选,不知乔总有什么意见?”
乔政的视线落在我白皙的颈项,然后一寸一寸向下游移。
乔政专注的表情很动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几乎令人惊艳。
我的身体也不知不觉的一寸寸的热起来。
这个男人是她的死穴,我不得不承认,他即使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需用那样一种专注的眼神就可以让我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我努力适应他的节奏,到头来却发现毫无用处。
乔政对于我而言永远是个谜,乔政懂得隐藏,懂得配合我的底线,所以我永远不知道完整的乔政是什么样子。
偶尔一下,他又用另一个我不知道的样子展现出来,若即若离的神秘感,在优雅疏离的姿态下有千万种面貌,就看你是否承受得起他随时的变换。
乔政缓缓开口:“美到不需要任何首饰……”
容轩墨发出一声讥诮的轻笑。
乔政忽然勾起唇,伸手搂住我纤细的腰,用力把她带向自己,“她需要这个。”
话音未落,乔政出其不意地俯身,低头重重咬在我弧线优美的锁骨上,舌尖探出来,舔湿唇下的肌肤,扣在我腰间的手忍不住收紧,亲吻
的动作逐渐沾染了情.色的意味,灵活的舌一路游移至脖子底处,细细吮.吻,细嫩的肌肤禁不住他如此蹂.躏,迅速充的泛红,他开始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或轻或重翻卷吮吻后终于放开我。
齿印深印,艳丽的吻痕盛开在我的锁骨上,湿润的痕迹来不及褪去,阳光下闪着耀眼的水光,禁忌,诱.惑,无与伦比的美,刹那间惊
艳了所有人的心。
乔政微微侧身,看向一旁目瞪口呆脸色恍惚的容轩墨,性.感的声音响起来。
“我说过,她不需要首饰,容总,您觉得呢?”
容轩墨的脸色很难看。
不得不说乔政出其不意的举动完全出乎容轩墨的意料之外,但令他不知所措的却不是乔政,而是孙桦。
孙桦被乔政锁在怀里,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不自觉笑起来,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孙桦的视线终点落在自己左手无名指的订婚钻戒上,上面有她的名字英文字母缩写,孙桦的眼神慢慢游移至乔政修长的左手,乔政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有一枚同样款式的钻戒,他们曾经在许诺彼此一生的承诺。
孙桦心底流出一股前所未有强烈的冲动。
乔政这个男人,还是她一生所爱。
孙桦忽然握起乔政的手,微微低头在乔政手指的订婚钻戒上轻柔一吻。
乔政只觉得手指上一窜电流滑过,让他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孙桦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面容如雪,唇色如樱,美好到目眩神离。
刹那间时间倒退,让乔政想起那一年初见时。
不久之前,他对待婚姻的态度近乎散漫,所有的事都让其他人去办,他唯一做的就是在订婚宴会上说了一句我爱你,声音淡漠,单薄到构
不成承诺。
然而现在,巧合真呢过却真正的迫不及待的想对她说一句我愿意。
就像其他人在神父的面前捧着圣经宣布的那样……
乔政忽然缓缓开口:“我们彼此,从此以后……”
孙桦莞尔,准确无误的接话下去:“永不分离。”
“孙桦!”
容轩墨尖厉的声音忽然划破周围宁静的氛围,孙桦讶异的转身去看,只看见一个陌生而愤怒的容轩墨。
容轩墨的眼里,有愤怒,有难过,还有心疼。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容轩墨忽然愤怒至极,一幅幅的画面如电影般的闪过眼前。
乔政无所顾忌进出高级夜店时,她一个人在家,等他回来。
乔政和陌生女人周旋在情.欲漩涡时,她仍然还在等他回来。
然后现在,他回来了,她还是这样被蒙在鼓里,对他说永不分离?!
“孙桦!”
容轩墨说服不了自己,这种荒谬的事不能继续下去,声音里有孤注一掷的阴狠。
“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其实,乔政一直在骗你。
这句本该说出来的,却在半路硬生生的刹住了车。
容轩墨看见孙桦的眼睛,清澈晶亮,里面没有一丝污垢,她的世界是纯净的,她相信她的男人对她全心全意,相信今后的人生会幸福无比。
容轩墨攥紧了手,骨节泛白,抑制不住已经泛滥成灾的疼痛。
他问自己,容轩墨,你为什么要心软……
“知道什么?”
孙桦不明就里等着他说下去。
容轩墨抿紧了唇,不发一语,调转视线去看乔政。
出乎意料的,乔政没有躲避容轩墨此时咄咄逼人的目光,从刚才开始,乔政就一直看着他,看着他怎么把话说完。
容轩墨看见他拉住她的手紧紧不放,十指紧扣。
一瞬间,容轩墨忽然就明白了。
乔政,早已想过 这一切的发生,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不择手段扭转局势,不让她离开。
“轩墨……?”
孙桦的声音唤醒了挣扎中的人。
容轩墨深吸了口气,听见自己咬牙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一字一句出来。
“你知不知道工作场合夫妻调,情不被允许。”
后来,清场后,广告还是很顺利地额拍了下去。
乔政不愧是常年周旋在上流圈中的人物,笼络人心的本事真是没的说。
乔氏年轻总裁亲自为在场的每个人送上大酒店特制的盒饭,各类口味的点心,精致无比。
每个人都羡慕着孙桦的运气,怎么能套住了这样一个极品男人。
乔政推开了后台工作室的门,果不其然,里面只有容轩墨一个人默默在忙。
乔政把盒饭递过去,容轩墨连扫都懒得扫一眼。
乔政不以为意,把手里的盒饭放在一边,缓缓开口。
“为什么刚才没有说出来?”
容轩墨的声音冰冷彻。
“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你是为了孙桦,你怕她伤心。”
乔政莞尔而笑,复杂的眼神落在眼前容轩墨身上。
“容轩墨,你这样做,我反而更怕你。”
容轩墨闲闲回应。
“怕我?是吗。”
“我不会放开孙桦的。”
乔政微勾唇角,表情平静。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选择放手,她一定会被你抢走,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这是我承受不了的事情。”
懂得退让的男人最是可怕,他们不疾不徐的行动,永远站在背后为你撑起整个世界,却不求回报,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自己欠了他全世界,最后只能用整个人去还。
这个叫容轩墨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
乔政有种感觉,一旦孙桦明白一切,她的生命里,一定会被刻上容轩墨这个名字。
从拍摄现场回公司,乔政一直坐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个人出神凝望窗外的整座城市,下了命令谁也不准打扰。
天色渐渐暗成一片,乔政坐了很久,久到忘记了时间在走。
在他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处境,寸步难行,一失足,千古恨。
乔政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那个平时精明强势的人此时混乱成一片,他从小被训练出细致缜密的思考力,擅长从经验中做出精确的推断。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爱上了孙桦,却缺少经验,与纪予乔之间的感情,更像是一种弟弟对姐姐的依赖,还有一人孤独在外后寻找的避风港。
问老爸?
不行啊。
乔政在公事方面对父亲绝对尊重,但在私人感情方面却从未信任过父亲。
那么,问谁呢?
乔政的脸黑了一下,显然……谁都不行。
说起来,乔政实在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无奈,如果是普通家庭里那种父母都会坐在床边摸着自家孩子的脑袋说你有什么烦恼啊?
给爸爸妈妈说说的画面对他而言简直是白日做梦。
想来想去,乔政只想到了一个人。
忍不住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属于泰国地区的号码。
电话被接通,一个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
“……喂?”
“奶奶,我是阿政……”
金花夫人懒洋洋的在长椅上翻了个身,抱着手机半梦半醒的回应。
“阿政啊,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不看看现在泰国是凌晨几点,力气多得用不掉的话,快去抱着阿桦做做运动,要是力气还用不掉的话就挑战一下新姿势好了,不要来打扰一个正在睡美容觉的美丽老太婆……”
乔政的脸重重黑了一下,太阳穴突突抽搐,简直有种马上挂掉这个神经老太电话的冲动。
一忍再忍,还是忍住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奶奶,我遇到麻烦了,想请教你……”
风水轮流转。
金花夫人一下子清醒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乔政这从小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小子居然也有求她的一天。
这种爽爆天际的心情,简直爽死了。
电话这头的乔政一边哀叹自己的不幸沦落,一边抱着手机口若悬河扮演着哀兵的角色。
“我不能找其他人说,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奶奶了,如果你也不帮我,那我……”
果然,乔政不愧是演戏的好手,话才说到一半,金花夫人就有反应了。
“乖孙子,放心!你的事就是我老太婆的事!”
乔政点头点头,不错不错,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好啊。
金花夫人说完后面的话。
“但是啊,你知道的,最近金融危机,泰国金融第一个遭殃的,最近是水灾也很严重啊,今年的慈善晚宴,我想捐出一幅画出来,可是这样也筹不到全部的赈灾款,心情很不好,对你的事实在也是……唉……有心无力啊……唉……”
乔政第二次有挂掉电话的冲动。
他怎么能忘记,这个老太婆,还是抢钱妖怪。
一忍再忍,乔政听见自己虚伪的声音美好的传来。
“这一年的筹款赈灾,乔氏向来义不容辞,我也会私人在捐出一些钱,明天我就让翟琳把支票给你送去泰国。”
某老人精毫无同情心地继续趁火打劫。
“多少?”
乔政磨了磨牙。
“不知奶奶的意思要多少?”
金花夫人做人很爽快,不然也不会坐上泰国华人慈善总会的会长这么多年了,抢钱更爽快,毫不犹豫开口。
“你填张空白支票吧,让小翟给我送来,就不劳烦你填数目了,我来填!”
靠!
还不如去抢!!
乔政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自控力,听见自己的声音配合着她。
“好啊,我也是此意。”
声音听起来居然真诚无比。
乔政抚额,追老婆的代价,果然不低……
乔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推开房门,意外地发现里面竟然还亮着灯。
进屋——
“还没睡?”
听到他的声音,孙桦揉了揉眼睛,放下手里的韩文书,坐在床头抬起头向门口看去。
乔政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的刹那,浅浅的笑容不自觉地浮上孙桦的脸。
“你回来了?”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与房间里的灯光交织在一起,光晕下,她一直在等他回家,温婉而笑,柔声细语。
乔政眼前忽然一片恍惚,一股无法言说的温暖满溢了心间。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永远会等你回家,这也许就是幸福。
乔政走向她,在床沿坐下,抬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指尖穿过其中,亲昵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在看什么?”
“是韩文书。”
孙桦皱起眉,用软糯糯声音抱怨。
“你公司的车是跟韩国公司一起合作的,所以还要拍一组能在韩国播放的广告,全都要用汉语说台词……”
韩文台词?
乔政忍不住嘴角微翘,容轩墨,你果然敬业。
他多少理解尚阳为什么能成为全亚洲最杰出的广告公司是因为什么了。
乔政搂过孙桦的腰,低声问道:“容轩墨没有教你?”
“他这几天很忙,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打点。”
孙桦翻了翻手里的书。
“他说过几天会教我。”
他教?
危机意识立刻满满占据了乔政的脑子。
不行,坚决不能给容轩墨这种机会。
这种机会越多,就会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乔政忽然收紧搂在孙桦腰间的手,把她锁在怀里,性.感的声音从她耳边滑过。
“我教你……”
“你教我?”
孙桦眨眨眼睛:“你会吗?”
“会啊,不然怎么和韩国人合作?谈判桌上都要用韩文说话。”
孙桦不可思议。
“我以为都是翻译的功劳。”
“我不喜欢用翻译。”
乔政拿过她手里的韩文书,随手翻着,声音如流沙般:“谈判桌上我只相信自己,用翻译容易坏事。”
孙桦被他锁在怀里,靠在他胸口,视线余光不经意瞥见乔政线条分明的侧脸,俊秀动人。
孙桦往他身上靠了靠,享受温暖。
“你什么时候学的?”
“不是。”
孙桦惊讶地抬头看乔政:“高中学的,还是大学?”
乔政翻看着书,漫不经心的说道:“幼儿园时期学的,我出生在泰国,家里有韩文老师。”
孙桦:“……”
孙桦不禁有些好奇。
“幼儿园就要学韩文,那你有其他正常的活动吗?”
正常?
他学的不正常吗?
乔政难得困惑。
“正常的?不是很正常吗?尚文,璟鑫他们也是这样的。其实还有,比如画画,唱歌,做游戏……”
孙桦:“……”
乔政咳了一下,缓缓开口。
“不要把我想象成一个怪物,我也经常跟普通孩子一样做游戏的。”
孙桦兴致勃勃的追问:“什么游戏啊?”
乔政的表情很微妙,难得地被问得说不出一句话。
孙桦这个人完全没看出来乔政已经抽搐不已的神经,仍然兴致高涨,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说啊——”
乔政艰难地开口。
“我做的是股票期货在线模拟投资游戏。”
“……”
孙桦忽然有种被人彻底鄙视了智商的感觉。
卧室,床头的灯安静地亮着,流泻一片温暖。
“这里,要这样读……”
乔政说韩文的样子很性.感,速度够快,连成一片,孙桦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这门语言是为了他而存在的。
孙桦凝视着那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动作,忽然联想到在床上这张嘴曾经如何取悦自己,继而在自己身上燃起大火……
孙桦忽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停地做着自我安慰,只是夜色撩.人……
“我感觉你很紧张?”
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孙桦一惊,连连否认。
“没有啊。”
乔政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声音温温吞吞的传来:“可是我看见你掐自己的腿……”
孙桦立刻跳起来,低头去看被自己狠狠掐过的地方,乔政坐在床沿,西裤还在身上,孙桦却脱口而出:“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看看!”
“……”
她分明是在勾引他。
可是她不管,全部心思都在刚才自己那一掐上,那真是够狠够辣的一掐,捏起一把肉狠狠一绞,心里愧疚得要死,乔政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从小身娇肉贵的少爷型号,估计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掐过。
“很痛吗?”
孙桦看向她。
一股邪火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上乔政的身体。
乔政忽然一把拉过她,身体跌落在他身上,乔政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声音玩味。
“你知不知道乱摸男人大腿的后果是什么?”
乔政离她太近了,近得孙桦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已经在炙热的气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乔政漂亮得几乎不真实。
乔政微微笑了下,这女人,就是不长记性。
在他腿上摸了摸,揉了揉,最后还搓来搓去,他要是再没点反应,就该去医院看看了。
乔政阴柔勾起唇,忽然拉住她的手,慢慢向他的下身游移,停留在某个已经蠢蠢欲动的部位,乔政把她的手不轻不重的压了压,让她感受
已经危险的信号,威胁的声音响起来。
“乖一点,不然你会被我欺负的。”
孙桦定定地看着乔政,脸色一点点红起来。
乔政把她的手拿开,努力平复被勾起的欲.望。
眼前这个人,是他从此以后想要好好爱护的人,他犯下的错误,必须向她坦诚,所以在坦诚之前,他不想占她的便宜。
轻咳一声,乔政重新拿起书。
“我们看下面这一句……”
真有他的,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装模作样看得进去书。
忽然,乔政不说话了,只感到全身重新烧起来。
孙桦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纤细的手重新抚上他已经压不下去的欲.望,温婉的声音缭绕在他耳边:“忍得不难受吗?”
乔政眼中一片黑色,深不见底。
孙桦等了又等,沮丧的发现身边的人居然真的没一点反应。
乔政,你对我,真的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一种冲动忽然袭上孙桦心间,她在他唇边落在轻吻。
“如果是我想要欺负你呢?”
原来这就是坑死无数英雄豪杰的温柔乡, 果然够坑……
乔政握紧了手,该拒绝吗?
能拒绝吗?
理智说能,但欲,望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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