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虐心帝王:你根本不懂爱 > 第三十四章 女贞,贞不贞
    皇位

    自己一定要登上皇位

    这种被人耍弄,受人掣肘的感觉,他实在是受够了,窝囊透了。

    哪怕是与虎谋皮,只要当了皇帝,总有一天,要让夏原吉这个妖孽彻彻底底,寸草不留

    也只有当了皇帝,孙猴子才能脱离如来佛的五指山

    哪怕是齐天大圣,戴着个紧箍咒,又有什么意思

    他镇定得出奇,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非常简单。

    既然曹公公都能亲笔为他夏原吉书写密函,那么要让傅丞相多出一个“外孙女”也并非太大的难事。

    “贵主上真乃神人也,本王实在是五体投地”

    他一仰脖子,将桌上原本为新人准备的交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太急,酒滴下来,淋湿了他大红的喜服。

    可是,他毫不在意。

    一伸手,把嘴角的水滴全部抹去。

    椅子上,美娇娘的红盖头还在飘忽。

    那么艳丽的红,就像一种讽刺。

    古人用大红来装扮新娘子,实在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无耻

    裸的,让她们流血。

    红的衣服,红的鲜血。

    把一种下流到了极点的生物本能,偏偏妆点得妖娆多姿。

    如果一个女人,不落红那么,她根本就配不上这一身大红衣服。

    所以,这也是对她们心灵和身子上极其强烈的震慑和威压。

    让她们从小就知道,为了穿上那一身红嫁衣,之前,绝对不能走错一步。

    而男人更是知道唯有得到这一片刻的落红,才是她们对一个女人彻彻底地占有的开始。

    事实上,从未听说过某一段真挚的爱情,是从与否开始的。

    事实上,一个男人也决计不会因为娶了老婆,就放弃自己其他的。

    否则,这世界上,那么多的非处从何而来

    琅邪王俯身看着那张经过精心描绘的脸庞,酒气一阵一阵地吐在她的面上:“那么,王妃,你现在是不是要尽一下王妃的义务”

    精心装扮后的脸庞更显娇艳,脂粉把她一身的冷厉之气全部压了下去。

    媚眼如丝,玉手纤长,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一杯,放在他的手里。

    自己也端起一杯,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红唇如花,笑靥魅惑:“当然王爷,我早就是你的了该尽的本份,我一定会尽到。”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笑,眉毛在笑,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

    琅邪王忽然有些心跳,因为那样的艳冶媚态,哪怕是从最当红的身上,他也从不曾见过。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笑,眉毛在笑,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

    琅邪王忽然有些心跳,因为那样的艳冶媚态,哪怕是从最当红的身上,他也从不曾见过。

    两杯酒,一杯在他的手上,一杯在她的手上。

    烛光之下,玉手晶莹。

    甚至一股幽幽的香味。

    令人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

    “王爷,交杯酒”

    她的小嘴巴不说话,用眼神说话。

    交杯酒,喝么

    早就该喝的。

    只是,琅邪王当时不在意。

    而夏原吉,也不打算在绿盟为他们举办一场婚宴。

    这一切,本是想等到回了封地,回了琅邪王府才举行的。

    哪怕是演戏,也要把这场戏演完。

    谁料到,竟然提前演出了

    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在她媚惑的眼神之下,把酒喝下去。

    她也喝下去。

    粉脸更是通红。

    西天的晚霞也不及这般的灿烂。

    彼时,他和她的手,还是那么奇怪地交缠着一直维持着交杯的姿势。

    她先放开。

    对了,洞房花烛夜,该干些什么

    理论上,女人是该矜持地等着,羞涩,惶惑,如一直楚楚可怜的小鹿等着被人破

    理论上是该这样吧

    但是,甘甜某些时候,并不那么相信理论。

    琅邪王不动,她主动

    她的身子,轻轻的,轻轻的,依偎着他:“我的职责之一,也包括取悦王爷,让王爷最可能地快乐**”

    “这些手段,都是贵主上教你的”

    温柔的小嘴吐气如兰:“当然鄙主上总是亲自调教直到能让他**后,才算毕业合格了,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出去服侍外面的男人”

    琅邪王心底一阵翻涌,刚喝下去的美酒忽然变成了毒药,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蟾蜍爬过,恶心得马上就要呕出来。

    尤其是她那种好保持着夫妻之间交杯的姿势亲昵得那么厚颜无耻。

    她怎敢

    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媚眼,一丝一丝的,充满了浓浓的风韵,就像最上等的棉花糖,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甜腻得拉都拉不开。

    “王爷我们是不是还要结发”

    结发同心

    怎么办呢

    古人是怎么举行这个仪式的

    把彼此的头发割一缕下来,交缠在一起,然后放在一个盒子里面么

    头发比**更加顽固。

    比感情更加坚韧。

    **腐朽了,感情破灭了,但头发往往还在。

    人们总是喜欢用实际的东西,象征虚幻的东西。

    甘甜歪着头,模样那么俏皮,也许,他忘记了,琅邪王之前是有过王妃的。

    虽然王妃早就病逝了,但是,她自己当然不是原配。

    续弦,难道不用结发

    琅邪王重重地呼吸。

    他一挥手,重重地将抚在自己胸膛的那具**弹开,力道太大,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本王实在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在本王和贵主上的协议里,并不包括便宜儿子这一项。请你转告贵主上,女人可以一起亵玩,但儿子,本王铁定自己生”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琅邪王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琅邪王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身大红的喜服上。

    少女的血,鲜艳的红。

    这样的荡妇,哪里配穿这样的颜色

    门哐当一声被甩上,表示离去的新郎倌不满意到了何等的地步琅邪王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甘甜跌坐地上,许久才慢慢地爬起来。

    喜服宽大,非常碍事,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她慢慢地把喜服脱下来,就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丝绵。

    如是。

    这样的衣服穿起来虽然舒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极其不便。

    而今夜,她又实在没法穿上夜行紧身衣。

    现在可好了。

    这曾经让她担忧的衣服,不但没有碍事,反而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多久不曾穿过这样的衣服睡觉了

    想一想,都觉得奢侈呢。

    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真险

    总算虎口逃过一劫。

    可以肯定,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琅邪王都绝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性趣”女人,不就绝不会失心

    不曾失心的女人,才会真正强大,无坚不摧。

    这是可悲的生理因素所决定。

    当她们匍匐在男人身子底下时,只能做一匹任人发泄的工具。

    但是,从男人身子底下站起来,就能做一头高傲飞翔的鹰。

    一整夜,右边的房间都蔓延着奇怪的声音。

    琅邪王的喘息,女子不胜的娇弱先是呼疼,后是娇啼到后来,已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了

    这些声音,毫无掩饰。

    琅邪王也并未打算掩饰。

    有什么好矫揉造作的呢

    大自然造化了人类,区分了男女,就是为了让男女在一起享受应该享受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让女人知道他们的贞洁

    因为,那样的痛呼,女人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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