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虐心帝王:你根本不懂爱 > 第二章 暧昧猎杀
    他一边说话,一边在思索着什么,低头,不经意间,甜蜜的香味一阵一阵地往鼻子里窜。

    那是一种淡淡的新鲜玫瑰的味道,又似是新出土的野草的鲜味,从鼻孔里一缕一缕地往神经中枢扩散。

    他大手一紧,女子的腰身被狠狠握住,疼得一咧唇,几乎惨呼出声:“快说,你是谁”

    依旧无人吱声。

    他笑起来,大手一松,女子的身子已经掉下去,重重地,落在堆满了阔叶的林中。

    “再给你一次机会,本王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说,你是谁派来的”

    女子的身子在落叶上颤抖得厉害,牙齿也咯咯作响,显然,这是绝境之中感到的极度的恐慌。

    而这样的场景,她做梦也不曾想到。

    乌云已经彻底散开,朝阳慢慢地显露出来。

    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把草地上的一切看得朦朦胧胧。

    女体也是朦胧的,她蜷缩成一团,楚楚的,就如掉入陷阱的小鹿,在猎人的刺刀之下已经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害怕,一双手抱住头,一径地痉挛着。

    琅邪王微微奇怪,这根本不似杀手的表现。

    吓成这样,也太没种了吧

    那些女刺客,传说中不都是死硬派

    就像他之前揣测的,大不了咬舌自尽

    再不济,就施展媚功,把男人迷惑得七晕八素,三魂失了两魂,然后,逃之夭夭难道不是这样

    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可是,他自忖速度那么快,刺客根本不及逃走。

    他后退一步,不经意地让开一条路来。此时,侍卫的距离也很远,真正地有了一个逃生的空挡。

    如果是经验丰富的杀手,必定不会错失这样的良机。

    就连琅邪王自己都捏了一把汗。

    如果再叫她逃走,必将追之不及

    但是,此人似毫无察觉,依旧瑟缩着,恐惧的只是喘息。

    红销帐,绿纱窗。

    一只香炉寥寥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炉边,一个男子翘腿而坐,十分悠闲。他束金色的王冠,一柄青铜佩剑,腰上一块翠绿的玉佩。

    除掉了一身戎装,他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摸样。

    他的目光从泛黄的书卷里抬起来,对上柱子上的一双目光不是柱头忽然长了眼睛,而是上面绑了一个人。

    女人被绑得非常巧妙,但凡女人身体上各处应该夸张的部份都尽可能地凸显出来。

    那是古代奴隶交易鼎盛时期,用来绑的一种法子,可以令得在市场上被出售的时候,增加一点楚楚可怜的风情,令买主觉得可爱。

    唯有如此,才能满足男人的心理,令他们付出更高的价格。

    现在女人被绑住的样子,正是等待出售的一种展出形式。

    琅邪王,对这个女人待价而沽。

    她睁大眼睛,或许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眼里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强烈的惊恐和无措,一扭身子,绳子不但没有半点放松反而缠得越来越紧了。

    “小妞,别动了,你越挣扎这牛皮筋就会捆得越紧。”

    琅邪王一笑,大手伸出,把卷册一扬,嘴角浮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我已经看过了,这本**心经只会教你如何取悦男人,但绝不会教你如何逃跑。”

    这本卷册,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她破破烂烂的衣裳被丢在一边,麻衣的少女,粗糙的手指,一个如此穷困的女人,怎会有什么**心经

    那是一本春宫活教材。

    说她不是刺客,她相信,琅邪王都不会相信。

    对于如何迷惑男人,本是她们的必备功课之一。

    她睁大眼睛,眼珠子里带一点奇异的碧蓝色,既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甚至没有被捉住的敌人该有的恐惧只是迷茫。

    这种迷茫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就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一觉醒来就躺在了这里。

    这和她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称。

    就连琅邪王也不得不移开目光,这张脸,该怎么说呢

    那是一种黑色和红色的混合,跟这一带的江南女子完全不似。

    尤其是她的小腿,当初琅邪王曾经一把捏住过的光滑柔软的小腿,也是一种黑黑的颜色,一点也不白皙。

    可是,结实。

    比起深闺的绣花小姐的苍白,另有一种充满力量的健美可以肯定,她绝非是养尊处优。

    她看起来绝不美丽,也不丑怪,但总给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单独看五官,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凑起来,却总觉得哪里出了点问题。

    也因此,根本无法判断出她的年龄。

    不,这不是一个该有的样子,甚至绝非是一个美女。

    她的身子蜷缩得如一只煮熟的虾子,脚趾头也微微地蜷曲,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

    琅邪王也没忽视她被绑住的手,右手的无名指戴着一个戒指琅邪王勉强认为那东西是一个戒指。

    那是一圈翠竹编织的圆圈,上面原本点缀着一朵小小的红花,新鲜的时候肯定异常的艳丽别致。但一番挣扎,小红花早已掉了,只剩下一圈青竹牢牢地套在手指上。

    他忽然伸出手抓向少女的脸,少女侧头,但被绑住,根本无法躲闪,琅邪王的大手已经彻彻底底罩住了她的面孔,从眉毛到嘴唇没有任何的缝隙。

    她绝非戴了人皮面具。

    桌上有一杯已经冷掉的茶水,他信手取来,泼在她的面上,大手用力使劲揉搓,可是没有任何油彩。

    琅邪王的手收回来,上面沾了一根眉毛,细细的,长长的,他依旧死死盯着她的眼珠子:他敢断定,这眼珠子也是经过伪装的,可是,他就是看不破伪装到底在哪里。

    伸出手去,又不想真的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于是,到了中途,生生停下。

    他徒劳无功地叹一声:“好了,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牙齿咯咯地响,眼珠子里的恐惧更加深浓,吐字也含糊不清:“我路过我路过”

    “太子派你来干什么”

    她瑟缩得更加厉害,看眼神,就像不知道“太子”二字究竟是何意思。

    “路过他们抓住我抓住我”

    结结巴巴,意思都表达不明确。

    琅邪王饶有兴趣,把**心经一扬,就算她是打酱油的路人甲好了,可到底是什么人,会把这样的一本春宫活教材扔给一个少女

    哪个家伙会这样无聊透顶

    “你还要装蒜你为何带着这样的东西”

    “给我他们给我”

    “到底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

    琅邪王死死地盯着她,想从她极度迷茫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她茫然地看着那本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春宫图若是旁人,看了怎样也得一番脸红,但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样子,目光落在上面,又移开。

    “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我会考虑留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琅邪王站起来,本是一张很俊朗的脸忽然布满了阴毒和狠辣,一伸手,推开了外面的窗户。

    一阵女人的笑声传来,莺歌燕舞,花枝招展,但憔悴不堪到了极点。有战争就有营妓,有军人就有慰安妇。当兵三年,见了母猪当貂蝉,他们随京领赏,虽然太子带来了一千赏赐下去,可僧多肉少,普通士兵只能招妓。

    “你听见没有如果你不招供,就让你所学的**心经去外面伺候那些士兵,每天至少五十个男人从你身上爬过”

    少女的身子更加瑟缩,嘴里发出“嚯嚯”轻微的声音,眼神非常茫然,像是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琅邪王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大手慢慢地抓住了她的足踝。足踝也是一种晒得棕棕的颜色,实在称不上美丽动人,但一捏住,却给人一种柔软而光滑的感觉,沁人心脾。 虐心帝王:你根本不懂爱:

    甚至她的左边的胸脯,也不是的丰满妖娆,但饱满挺立,自然有一股少女的风韵楚楚。上面有一颗淡淡的红痣。他伸手触摸,也绝非是油彩,是她天生就的。

    他心里一动,略一用力,一下将她提起来,大掌按在她的足底涌泉穴上。少女身子一颤,咯咯地就笑起来,虽然是笑,但那无疑是一种极其可怕的惩罚,她扭曲的身子显示了痛苦,长长的眼睫毛上涂满了泪水。

    琅邪王手上的劲道略略放松,少女的笑声终于停止,这时,眼底已经浮上了一层湿润,就像一只缓缓蠕动的小虫子呆在壳里,蠢蠢地,马上就要破茧而出。

    琅邪王忽然觉得喉头很干。

    他手一松,少女顿时重重地掉在地上。

    他嘴里骂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外面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卫士,用金瓜锤的叫秦舞阳,使青铜锏的叫周向海,分站的方位是朱雀和玄武,是琅邪王的四大将之二。一见琅邪王出来,二人立即迎上去,神色十分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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