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占喇嘛结印的用意所在:他是要借助自地下的火焰力量对付宿老爷,地下、火焰,我擦,这都他妈不就是火山吗,难道,这巴占喇嘛纯是打激眼了,准备激发几座休眠的活火山摆平宿老爷,黎叔儿也有点儿纳闷,一双眼睛紧紧盯住那巴占喇嘛,想看看他还要出什么幺蛾子,那巴占喇嘛本就不是泛泛之辈,看其法力,似乎也不在宿老爷之下,其心轮结印后,宿老爷也是一惊,准备飞身后撤,可煞是作怪的是,一股黑色旋风平地而起,卷起漫天的雪粒子包裹住宿老爷,使之无法动弹分毫,与此同时,就见宿老爷身下积雪覆盖的地面开始冒出滚滚黑烟,还伴随着隆隆的闷鼓声,“不好,这个鞑子好像真他妈的移了火山地狱里的那些烈焰火山,咱们爷们还是躲远点儿的好,一会儿万一岩浆都淌了出,别再烫着咱们。”黎叔儿一看那阵势,就知道这巴占喇嘛确实精通移形换物的本事,并硬是用“嗡、啊、”三字根本咒请了十二层炼狱里的火山,准备对宿老爷发起致命攻势,那股黑色旋风越刮越急,身下的黑烟冒出的也是越越浓,热浪灼人,周围的雪都化成了水,旋即又凝成了冰,“地狱之火,喷发吧……”,巴占喇嘛看到宿老爷已经被困在雪风暴的漩涡之中,遂迫不及待地双手结成请神印,将一股已经发出暗红色的煞气从食指shè向宿老爷身下已经是浓烟滚滚的地面,不问可知,巴占喇嘛是以自身的能量对那道自地狱的火山口进行bào破,进而达到使其喷发的目的,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强悍,都让我和胖子是汗湿裤裆,两腿打膘(东北方言:发抖),这种邪术,也他妈太强悍了吧,,就在这时,一直身处在暴风雪的漩涡中心的宿老爷出现了异常,就见他在风雪中开始高度旋转,而那些雪片则迅速被吸附到其身上,结成了厚厚的冰甲,冰甲越积越大,霎时就将宿老爷全身都包裹了起,形成了一个晶莹剔透、形如琥珀的巨大冰球,并自行发出诡谲惨白的弱光,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宿老爷身下的火山在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之后,终于bào发了,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从火山口里喷出的并不是威力巨大、足以摧毁一切的岩浆与火焰,而是四个黑漆漆的ròu团,其中一个ròu团嘴里还大呼小叫、不干不净地骂着:“我cāo他大爷的,这都到了八辈子血霉了,土遁也jb能赶上火山bào发……”

    这骂街的声音很熟,但此时我们并有时间去琢磨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因为,就在火山bào发的一瞬间,裹在宿老爷身上的冰甲骤然bào裂,并且每一块冰甲碎片都象刀子一样呼啸着击向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巴占喇嘛,冰甲碎片密如弹雨,很快就将巴占喇嘛周身都罩了个严严实实……

    三五秒钟之后,随着冰甲散落到地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宿老爷已四脚着地,正面色平静地审视着巴占喇嘛,而巴占喇嘛则面色颓唐地踉踉跄跄退了几步之后,一口黄色粘液从嘴里喷出,胸前透出点点亮光,黑气氤氲,

    第364章 残酷内幕(上)

    这宿老爷和巴占喇嘛一番血拼过后,看得我们是目瞪口呆,心里面彻底迷惘了,相互看了看之后,传递的都是一个信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巴占喇嘛已经瘫软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且胸前的亮光是越越明显,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巴占喇嘛的胸前除了出现一些贯通伤之外,还扎有一些颤巍巍的黑刺,顿时恍然大悟,原宿老爷在用冰甲袭击巴占喇嘛的时候,其道袍中间绣着的那朵邪气冲天的绿色牡丹再次实施了偷袭,趁巴占喇嘛只顾着躲闪冰甲的当儿,暗中shè出花蕊幻化成的dú刺,并直接命中巴占喇嘛的要害,看着仍旧是一脸平静的宿老爷,我不禁暗自心惊,这貌似儒雅的宿老爷,心机竟然如此歹dú,却又是我们的生死对手,偏巧在这紧要关头,黎叔儿、胖子和我又都失去了法力,这可如何是好,宿老爷有看我们这些已经是丧失了战斗力的纸老虎,而是一步一步地迈向伏在地上、部分肢体已经变得透明并开始蒸发的巴占喇嘛,摇了摇头,很惋惜地说道:“巴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是那么的器重你,将整个囚心城都jiāo由你管理,可是,你却从始至终都在扮演主人安chā在我身边的卧底的角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告诉你,自从我躺在棺材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在我生前都像个人似的家伙们露出丑恶的真面目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过誓,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哦,也包括鬼魂,所以,尽管你对我一直是毕恭毕敬,可是,我早就猜出了你是主人派监视我的,因而,我是时时处处都做好了防备,你说说,你又怎么可能暗算得了我呢,呵呵”

    巴占喇嘛费力地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看着一副悲天悯人模样的宿老爷,嘶声说道:“你不要太得意了,主人对付叛徒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晓得,这一次虽然我有手刃你,不过,主人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要承受的剜心割骨的痛苦,将是我今日所受痛苦的千倍万倍,嘿嘿……”

    “我得到了天蚕子的能量,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怕那个一天藏头露尾的胆小鬼吗,巴占,既然你对你的主人这么忠心,那我就成全了你的一腔忠诚吧。”宿老爷说完这句话,原本还算平和的脸部突然变得扭曲狰狞,同时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柄巴掌大的铁质芭蕉扇,对着巴占喇嘛依然是被绿牡丹shè出的花蕊变化的dú刺shè得千疮百孔的胸口一阵猛扇,巴占喇嘛的胸口随即就一点点地消散了,胸前出现了一个可以看清前后的大洞,宿老爷脸上带着一种变态而残忍的微笑,依旧不歇气地扇着,这当儿,距离我们不远的一处雪地里忽然鼓起四个大包,着实吓了黎叔儿和胖子、沈涵我们几个一跳,这才想起刚才那巴占喇嘛在试图用煞气激发炼狱火山的时候,从火山口里曾嘣出四个黑漆漆的ròu团,并且还有人在骂街,遂赶紧看向那四个ròu团,想辨清者是敌是友再作打算,我们这一看,先是看到一个身穿鬼差服装的小个子男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从雪窠子里爬了出,嘴里还骂街呢:“我cāo的,这他妈鬼要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儿,nǎinǎi的,论辈子都不土遁一回,还能赶上火山bào发,这是啥jb点儿(东北方言里,点儿指运气)啊,妈了b的,呸……呸……”

    “哎呀,你个老逼灯儿,你咋还这里了呢,呵呵”一见那个满脸都是雪沫子的小个子,黎叔儿是喜出望外,扑过去就给那小个子了个熊抱,“我这不是卵子找茄子提搂着,事儿找事儿吗,倒霉催的,给你送鬼魂了,cāo。”那个小个子对黎叔儿的热情并不领情,一把推开黎叔儿,嘴里一边噗噗地吐着雪粒子,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道,那小个子沈涵和老火不认识,可我和胖子一见他就嘴里发苦、心里发堵,痔疮立马就犯了,谁啊,还能有谁,那个死要钱的崔执事呗,不过,看着那个崔执事冷不丁从这棺材屋的地下冒了出,我和胖子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不知道这是怎么凑巧的一档子事儿,不过,此时我和胖子一看到崔执事,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为啥呢,您想啊,因为当初要不是这丫告密,地府里的判官们又怎么会黎叔儿私带我和胖子进入地府,并派出秦保童带着鬼差将我们追得是屁滚尿流,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想到这里,我和胖子捏紧拳头,就要过去寻崔执事的晦气,可令我们想到的是,就在崔执事刚刚立稳脚跟的时候,其身后又爬出另外两个身影,使我和胖子是更为吃惊:他们竟然是之前我们在与秦保童的手下恶战时,被我们遗忘在地下的那两个清朝盗墓“农民工”,那两个清朝“农民工”一见到我和胖子,就是一个深度鞠躬打千,嘴里还惊喜地喊着“恩公、恩公”,全然有因为我们抛弃他们的不快与埋怨,我和胖子面对不计前嫌、老实厚道的两个清朝“农民工”,两张老脸臊得是通红,但内心对能与这两个难兄难弟劫后重逢还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故而一把拉住他们,急切地问他们俩是怎么摆脱了秦保童及其手下的追杀,并一路追着我们到的这里,“这全是拜崔执事所赐,我们兄弟才能再度得遇恩公。”那两个清朝“农民工”一指正在与黎叔儿攀谈的崔执事,语气中充满了恭谨与敬畏,我和胖子正琢磨着这事儿怎么会与崔执事儿扯上关系呢,就感觉脚下被什么ròu呼呼的东西在拱拱去,我一低头,就见一头满身绿毛外形像猪,却又长着一张尖嘴的怪兽正在靠着我的小干巴腿噌痒痒,我嗷唠一嗓子就蹦出老远,嘴里还哆哆嗦嗦地喝道:“我cāo,何方妖孽在此撒野。”

    我这一嗓子喊出,在场的黎叔儿、胖子、崔执事、两个清朝“农民工”好和宿老爷都朝我看了过,就连一直对外界刺激毫无反应的老火,都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纷纷看向那头似猪非猪的怪兽,一睹之下,黎叔儿咧着大嘴就乐上了,而那宿老爷却是浑身一哆嗦,脸上白一块青一块,似乎内心很是惶恐一般,“我cāo,老崔,你他妈从哪儿弄的这宝贝啊,可太及时了,呵呵”黎叔儿一脸欣喜地看着崔执事,那架势就像要一个湿吻才能表达他此时的激动心情,“这个‘波儿象’是我从秦保童的府里顺(偷)的,你们爷们出事儿之后,我本是想以这‘波儿象’敲诈秦保童,让他放你们一马,好给我容空儿去判官那打点关系,给你平了这带生人进地府的事儿,想到,当我追上你们的时候,看到你们正和秦保童的钩镰兵们血战,我也chā不上手,就钻到地下,准备偷着下手干倒几个钩镰兵,曾想却看到了这哥俩,我一琢磨,别出去了,我们仨,你们兴许跑得还快点儿,于是,我就领着这俩个山pào,还有这‘波儿象’先躲了,然后让‘波儿象’码着你们的气味,一路追到这里,我们进不了大门,就让这俩山pào发挥他们的长项,挖地道进,不想我们刚他妈挖到这里,就觉得一股热浪烤屁股,然后就跟火箭发shè似的被嘣出了,cāo他妈的,震得我脑瓜仁子嗡嗡的。”崔执事口若悬河,一口气将之前发生的事儿说了个大概齐,“老崔,我家里……还好吧。”黎叔儿顿了一下,问道,“你,指的是小虹。”崔执事yù言又止地看了黎叔儿一眼,反问道,“呵呵,说吧,事儿,我已经猜到七八分了,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断准确不。”黎叔儿嘿然一笑,表情很苦涩,“你猜的错,是小虹告的密,她想通过这次举报有功,换得地府的转世牒文,下一世能托生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就这些。”崔执事有些不忍地看着黎叔儿,想出言安慰几句,最终也找到合适的语言,只是叹了口气,崔执事此言一出,我和胖子都是大吃一惊,想到,出卖我们的并不是之前我们一直怀疑的崔执事,反倒是那个和黎叔儿卿卿我我的虹姨,而她的目的,竟然是要用黎叔儿、胖子、沈涵和我这四条生命(魂魄)去换取自己下一世的重生,难怪人家都说黄蜂尾,蝎子针,最dú不过fù人心,这话还真不假,我日,因为崔执事和两个清朝“农民工”的出现,黎叔儿我们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崔执事身上,反倒忽略了那个我们当前最危险的敌人:宿老爷,此时,宿老爷已将即刻便要魂飞魄散的巴占喇嘛弃之于不顾,准备拔腿开溜了,黎叔儿是何等人物,见那宿老爷要风紧扯呼,不由得一声冷笑:“咋地,戏还演完呢,就像中途撂场子,你这揍xìng也他妈太品了吧。”

    第365章 残酷内幕(下)

    宿老爷闻听黎叔儿的嘲讽的话语,身子一顿,慢慢地转身朝向我们,神情狡诈地一笑:“我奈何不了你们,你们也无法困住我,咱们不妨各退一步,我放你们离开,你们也不要在纠缠我,如何…”

    “滚你妈的,孩子死了你nǎi了,cāo,要说刚才你要提这条件,我都能给你跪下,可是,眼下我们有了‘波儿象’,你觉得还有资格和我们进行对等谈判的资格吗,诶。”黎叔儿一脸挖苦地看着脸上yīn晴不定的宿老爷,话说的很不留情面,“你觉得那‘波儿象’就一定能奈何得了我吗,呵呵”宿老爷故作镇定地一笑,继续和黎叔儿玩心理战,“那就试试呗,一飞,关门,放狗了啊。”黎叔儿拉着长音,朝胖子吆喝道,胖子龇牙一阵坏笑,随即用手轰赶着那头名为‘波儿象’的似猪非猪的怪兽朝宿老爷所站的向跑去,一见那‘波儿象’朝自己跑,宿老爷一惊,也顾不得身份形象,四条腿一跺地,腾身而起,企图脱开与‘波儿象’的接触,不想那‘波儿象’也是个滚刀ròu、鬼难拿,居然也是四蹄攒地,飞了起,并不依不饶地撵着宿老爷,仓皇之下,宿老爷只得绕着棺材屋上下乱飞,以求避开‘波儿象’的追击与撕咬,那‘波儿象’毕竟长了个臃肿的猪身子,空中动起,其灵活xìng较之宿老爷还是略逊一筹,每每在即将咬到宿老爷的魂魄的时候,被宿老爷一个闪身避开,而‘波儿象’则是如pào弹一样撞到紫檀木板的墙壁上,好在‘波儿象’身大力沉、皮厚ròu糙,每一次撞击过后,自己都是安然无恙,反倒将那紫檀木木板镶嵌的墙壁撞得是木屑横飞,估计再照这么撞下去,这间棺材屋很快就要被撞塌了,此时,棺材屋内的雪已经开始变小,而宿老爷在半空中奔跑的速度也越越慢,但那尾随其后的‘波儿象’却毫无疲态,且越追越兴奋,大有将追击进行到底的意思,终于,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的宿老爷一个踉跄,被‘波儿象’咬住了一条腿的脚踝,只见‘波儿象’一甩脑袋,宿老爷的那条腿就被轻而易举地撕扯了下,并随之开始萎缩变小如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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