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伸手攥住悬在半空的鬼差的脚脖子,单膀一较劲,二次将那鬼差平拍到地上,那鬼差也是倒了大霉了,先是被徐羽菁一记高劈腿劈到了地上,这会儿又被胖子跟甩鼻涕似的甩到了地上,而且其力道与徐羽菁相比,只大不小,这谁受得了啊,“凯子,扣住他手腕,收了这个王八羔子。”看胖子是真起了杀心,竟然要用摄魂珠的力量将鬼差吸入体内,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一下,毕竟这家伙是鬼差,而不是其他鬼魂,如果我们真的将鬼差给吸了,那就意味着是在向整个地府宣战,就会成为整个地府的敌人,我们已经和尹川山闹翻了,如今再和地府为敌,一时之间,我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此时,被胖子摔得七荤八素地的鬼差爬起,一双如鬼火一样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盯住胖子:“你死定了,俺不仅要收了你的魂魄,还要让你全家都下地狱,嘿嘿”

    那鬼差刚笑出两声,就大惊失色地猛一回头看向我,因为我已经用右手扣住了他的右手腕,就感到一股湿热的气体正在我的手心里涌涌去,我这才意识到,这摄魂珠果然霸道至极,竟然连鬼差的魂魄也能吸收掉,此时,鬼差脸上青雾弥漫,就像开了锅的水蒸气一样,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因为,就在我出手的瞬间,胖子也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左手腕,“你他妈该死,本我还在犹豫,可是,你不该打我们家人的主意,你太龌龊了,所以,你必须消失。”我愤怒地盯着那惊慌失措的鬼差,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要考虑后果啊,我、我可是鬼差,和,和你们师傅儿都是吃官饭的,啊……”那鬼差都吓糊涂了,结结巴巴地还想用他地府公务员的身份压我们,结果被胖子使劲儿一捏手腕,痛呼不已,这当儿,徐羽菁疾飞过,并出言喝阻我们道:“一飞,小凯,你们别胡,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这样做不仅害了自己,还会连累你们的师傅。”

    徐羽菁飞落到鬼差身边,左右脚一个连踢,将我和胖子扣住鬼差手腕的手硬生生踢开,我和胖子手捂手腕,对那个蹲在地上、满脸惊恐的鬼差怒目而视,真想再上去补几脚,出出胸中的恶气,见鬼差落了下风,一直在旁边战战兢兢看着的吕建走了过:“两位小兄弟,生死有命,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不仅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现在又连累了你们,唉,你们不要难为鬼差了,我们和他走,至于以后如何,听天由命吧,对了,这张《yīn魂冥契》也用不上了,你就收了做个纪念吧。”

    吕建对着那张《yīn魂冥契》吐了一口黄色的气体,说道:“立契人吕建自愿悔婚,从此与魏氏族人再无关系。”

    吕建说完话,《yīn魂冥契》上魏二愣子签名处的那些如火蜈蚣一样的亮闪闪的笔画纷纷从古旧的纸上掉落下,并瞬间失去光亮,消失在空气中,“不行,今天他就别想把你们带走,我cāo。”我也了脾气,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猥琐的鬼差说道,“是吗,谁口气这么大啊,连鬼差拘魂都敢推横车,胆子够肥的呀。”蓦然,从我身后传一声yīn冷、尖利的说话声,听着就让人菊花一紧,膀胱一振,萌生尿意,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回头,赫然看到一个瘦高如竹竿的黑衣黑裤的鬼差,领着几个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鬼差,正站在沈涵的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们,一见那瘦高的鬼差,被我们修理的卑服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大嘴一咧,连滚带爬地跑到那伙鬼差堆里,并用手一指我们:“他们包庇鬼魂,阻挠俺执法,崔执事,你可不能轻饶了他们这帮瘪犊子。”

    “滚回去,你他妈就能狗仗人势,一落单儿就挨揍,还好意思告状。”那个被称作崔执事的鬼差拧着眉毛,一脸鄙夷地骂了那鬼差一句,那鬼差告状未果,反被骂了一顿,自感很面子,遂灰溜溜地挤进鬼差堆里,不吱声了,见到那崔执事,徐羽菁也是眉头紧锁,他们俩相互看了看,崔执事先开口了:“你们小孤山的武斗死亡人员坟地属于特区,我不会难为你,但也希望你能恪守你们与地府的协议,不要玩儿过界了,咋样。”

    徐羽菁当然知道崔执事所说的这句话的用意,就是提醒他不要再chā手这件事儿,便森然一笑:“这个不用你提醒,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办事儿要是不讲究,我可不会袖手旁观的。”

    第197章 香消玉殒

    说完,徐羽菁也不看明显在控制内心愤怒的崔执事,对我和胖子说了句“有事儿喊我,24小时开机”之后,就化作白光进入胖子体内,崔执事从鼻子里挤出一声闷哼,但旋即又看看沈涵的房间门,脸上掠过一丝很诧异的表情,随后,他看向我们:“你们俩啥路,咋会请这么些高手,难道就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

    崔执事用手一指吕建一家三口,满是大惑不解的问我和胖子,高手,你他妈也见过啥世面吧,我们这里最猛的,也不过就是徐羽菁,还有啥高手,我在心里暗自嘲笑这个崔执事的见识,正想和他逗逗闷子,一旁的胖子倒抢先开口了:“你是崔执事,那,你们地府到底有几个崔执事啊。”

    那崔执事被问得一愣:“我们这个级别的,都叫崔执事,要说人数,那可海(多)了去了,你问这干啥。”

    胖子这才恍然大悟:“nǎinǎi的,闹了半天,这崔执事是个官称,不是因为你们姓崔啊,啊,事儿,我就随便问问,好奇呗。”

    那个崔执事冷冷一笑:“和鬼差开玩笑,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别以为你们有点法力,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就算你们能请到再多的高手,本执事也不怕,试问,谁敢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地府。”

    我和胖子被崔执事说糊涂了,但也心思去细琢磨他所说的话,看着已经被吓得瑟瑟地依偎在母亲怀里、犹如被雨淋过的小猫一样的吕卫红,我心中顿生一种解人于危难的豪气,遂说道:“崔执事,地府鬼魂那么多,也不差他们一家三口,是吧,俗话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高抬手,放过他们一家三口,你需要啥只管开口,和你同的这些差爷见者有份儿,咋样。”

    崔执事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出手挺大方啊,只可惜,我这个鬼差不爱财……”

    “啊,哈哈哈,你这个崔执事。”胖子一听崔执事说自己不爱财,立刻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还用手点着崔执事,“明白了,现在的领导干部都喜欢***,那啥,崔执事,我们手头的大娘们有国产的、日本的、韩国的、泰国的,还有俄罗斯的,你喜欢那种口味,我们立马烧给你,行不行。”

    “够了,你们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鬼差拘魂,如果我回去通禀判官大人,只怕你们的师傅吃不了还得兜着走。”崔执事脸色一变,说话的语气也强硬起,“更何况,你们觉得这种不让鬼差拘魂是在帮吕健他们呢,错了,你们是在耽误他们一家人的转世轮回,还有这个小女孩,难道你们就不想让她世投胎个好人家,有个快乐的童年。”这崔执事确实挺厉害,最后一句话是向吕健、柳眉老夫妻俩说的,而且一下子就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柳眉神情凄婉地看向我们:“两位小兄弟,谢谢你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卫红的世,我们决定不再逃避,愿意跟着鬼差去地府,去承受我们应该承受的处罚。”

    “吕健,我的好丈夫,一直以我都瞒着你,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鬼魂了,只是不愿意让你担心,就告诉你,我想,我也是太自私了,只想着只要能和你、和女儿在一起,哪怕做鬼魂,也是幸福的,可是,崔执事说得对,卫红应该有她自己的幸福,所以,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地逃避了,还是勇敢地面对吧,好吗。”柳眉搂着女儿,转向吕健,强笑着说道,“好,好……”吕健深情地看着柳眉和吕卫红,脸上流露出万般不舍,这一幕看得我和胖子是心如刀绞,但内心里,我们也知道,这是解决问的唯一方法,看着伤心yù绝的一家三口,崔执事伸手制止了那几个yù拿锁链去锁吕健一家三口的鬼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吕健、柳眉他们自己过,“对了,吕健,这么多年了,家里也有一面镜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变什么样儿了,我怕,再投胎转世以后,都记不起自己原的样子了,所以,崔执事,我可以照照镜子再走吗。”柳眉刚要跟崔执事他们走,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这……”崔执事显然对柳眉这一出人意料的请求感到有些意外,但在考虑了一下之后,还是同意了,我和胖子赶忙四处去寻找镜子,翻腾了半天,才在一面墙的墙角找到了一块碎了一半的镜子,胖子把镜子递给柳眉,柳眉朝我们点头致谢后,就一脸期盼、又有点犹疑地看向镜子,可镜子里面却空空如也,并且还反shè出一道强光,吓得柳眉花容失色,“嗨,我忘了,你是鬼魂,这镜子常年照人,已经被人身上的浊气给污染了,阳气太盛,事儿,我有办法。”说着话,我咬破食指,将指血滴落到镜面上,血滴落到镜面上,就听“啵”的一声轻响,镜面上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水面,出现层层涟漪,片刻之后,镜面重新恢复平静,并发出冷森森的青光,我冲柳眉点点头,柳眉又是羞涩地一笑,接过镜子,满含期待底看向镜面,忍不住一声惊呼:镜中,一个三十几岁、风姿绰约的美少fù正略带惊奇地看着柳眉,柳眉回过头,喜出望外地看向吕健,又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镜中,为自已的容颜未老惊喜不已,然而,就在我们都为柳眉短暂的开心而稍感欣慰的时候,正笑逐颜开的柳眉突然一声惨叫,一双原本宛如新月的眸子也骤然瞪大,并满含恐惧地死死盯住镜子,事发仓促,我和胖子,还有吕健、崔执事等人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会令柳眉的情绪发生反差如此之大的逆转,我和胖子腿快,几步就抢了过去,往柳眉手中的镜子一看,当时也一声惊呼出口:镜子里面,哪里还有那个眉目生情、风情万种的少fù,只剩下了一具风干、丑陋的无头女尸,正两手前伸,似乎想抓住什么,柳眉失手将镜子掉落地上,碎成数十小块,而每一块碎片中,都有一个完整的无头女尸的影像,“我的头呢,我的头呢,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哈哈哈”柳眉近乎疯狂地用手拼命摩挲自己的脸,并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这时,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幕发生了,就见柳眉的样貌开始迅速衰老,脸部、脖子、手等luǒ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迅速干枯老化,仅仅几分钟之后,先前那个气质出众的御女就萎缩成了一具瘦小干枯的女尸,那具狰狞恐怖的的干尸用已经干瘪的眼珠子看了吕健父女一眼,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就化成了一堆人形的淡灰色粉末,吕伟红将头埋进父亲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黎叔儿曾说过,鬼魂是不会哭的,可是,他老人家错了,因为,他不知道,当一个鬼魂到了悲痛万分的境地的时候,她真的会流泪,尽管那泪红如斑斑血痕,吕卫红的眼泪落到吕健的衣襟上,化成粒粒鲜红的、宛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的圆珠儿,吕健面如死灰,只是紧紧搂住女儿,默默地看着那堆人形灰烬,那一刻,我才真正领会到了什么叫yù哭无泪,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崔执事一声长叹,看了吕健父女一眼,转过身说了句:“别看了,走吧,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父女的。”

    我和胖子看看崔执事的背影,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已经魂飞魄散的柳眉听的,还是说给我们听的,跟着崔执事他们走了几步,吕健拉着吕卫红又走回到我和胖子跟前:“谢谢你们帮了我们家这么多忙,你们说过要去就这位胖兄弟的心上人,对吧,我们父女要走了,也什么能帮上你们的,你们说说,想去什么地方,兴许我还知道一点情况。”

    “我们要去北元洞,上次在你家的时候我曾和你提过,咋地,你想起啥了。”胖子有些急切地看着吕健,“上次,我和你说实话,其实,这北元洞我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之前去北部原始林区探矿的时候,曾听冯猛斌叨咕过这个地名,而且,好像还看到他拿着一张什么古代的羊皮地图,说是按着图走就能找到北元洞,然后就能发现金矿。”吕健歉然一笑,“羊皮地图。”我眼皮一跳,在崔执事等鬼差诧异的眼神中飞速跑回房间,翻出韩老六给我的羊皮残卷拿给吕健看,“是这个吗。”

    “是,就是它,你这么会有呢,不过,好像你这张地图比冯猛斌的那张要小一些。”吕健看着我手中的羊皮残卷,满是惊奇,“那,冯猛斌那张羊皮地图是咋的的。”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嗯,当时林管局革委会里有一个很神秘的男人,总穿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除了个别领导,人知道他的名字和历,羊皮地图就是他拿的,去北部原始林区探矿也他撺掇搞起的,除此之外,我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好了,我们走了,你们保重。”吕健表情无比苦涩地挤出一丝笑意,搂着女儿转身要走。

    第198章 杀人动机

    “胖哥哥,这个送给你,别忘了我们。”吕卫红将粘在父亲衣襟上的、由自己眼泪化成的红珠子放到胖子手里,跟着父亲走了,“见到你们的师傅老黎,我会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他的。”崔执事左手一扬,算是和我们告别,随即带着吕健父女隐入地板下,不见了踪迹,经历了一整夜的惊心动魄和生死离别,我和胖子感到浑身乏力,就坐在桌子旁边的长条凳上,一句话都不想说,胖子从裤兜里摸出盒烟,递给我一根,刚要拿打火机给我点上,突然骂了一句:“你他妈装jb啥装,赶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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