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八翅蝴蝶恨 > 第 11 章
    体什么时候来?”“就在这几日。”先来黑影道:“好,这次我定要杀她于无形之中,定要让她有来无回。”

    后来黑影听此一言,道:“你想到办法了?”黑影道:“你俯耳过来。”后来黑影忙俯耳过去。先来黑影又在后来的黑影耳边说了些什么。

    “好一招借刀杀人。哥哥,我现在才知道,世上所有的人或物,没有你利用不到的。”忽然依偎在先来黑影怀里,柔声道:“哥哥,但我又真的好怕你。你这样对别人,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先来黑影慢慢推开后来黑影,道:“此事不能耽搁,得尽快才行,否则大事难成。”后来黑影望了先来黑影一眼,随即道:“既如此,我不日就赶去。哥哥,你自己多保重。”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杨月痕一脱身,跳下林风影怀里,“你怎把我带回来了?”林风影一笑,“我知道你想念你的清晨哥,你说不和他回九樱山那只是一时气话。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和他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和他分离。”

    杨月痕一低头,“还是你能了解我的心思。清晨哥呢?”林风影一指前面的茶林,“他不正在那牧马么?”

    顺着林风影手指处一看,只见骆清晨果然牵着平时最听自己话的小追风站在不远处的茶林中,此时正皱眉站在当地望着自己。

    杨月痕一跃步,娇呼一声,“清晨哥,我知道,其实你也舍不下我,你并不是真生我的气,是么?”朝骆清晨怀里扑去。

    刚跨过两道茶畦,忽见那小追风背上不知何时坐上一个白衣女子。此时,那白衣女子手中正拿着根玉笛在朱唇边悠悠地吹着。刚吹了两下,骆清晨忽然回头灿烂一笑,一个黄衫少女从骆清晨身后倏地探出头来,玉颈斜搭在骆清晨宽厚的肩上。仔细一看,白衣女子正是秦淮河边的凤凰儿,黄衫少女却是梅晓露。

    凤凰儿跳下马来,和梅晓露一起来到骆清晨身前,一左一右依偎在骆清晨怀里。这时,三人都朝自己笑了,笑得那么的甜蜜,那么的灿烂。

    杨月痕鼻中一酸,珠泪一滚,双眼朦胧间,一声娇喝,“放开我清晨哥!”拔足朝骆清晨身边赶去。忽听骆清晨长剑一指自己,“站住!你害死了丹儿,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永远别再回九樱山!”一甩衣裳下摆,早已搂着凤凰儿和梅晓露的纤腰,转身下山朝游云阁而去,身影倏地消失在九樱山蔼蔼云雾间。

    杨月痕一怔,忽然脚下一软,瘫倒地上,大泣,“清晨哥,你别抛下我。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不理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过爱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正肝肠寸断间,忽听耳边悠悠一叹,“他走就走了吧,你身边不是还有我么?”

    杨月痕无力地扭头一看,正是林风影。杨月痕一把推开林风影,“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只要清晨哥!你给我走……”林风影忽然脸色一变,倏地捏起拳头使劲地打在自己头上,打得“咚咚”作响。

    杨月痕大怒,“你也欺负我,我真的就这么好欺负的么?!”跳起身来,一拳头朝林风影胸口打去。

    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房里。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四周一看,这才发现那房子正是悦来客栈。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一个噩梦。杨月痕坐在床上,神情呆滞间,悠悠吁了口长气。

    只听见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杨月痕心道:“原来梦中他打我头时所发出的‘咚咚’之音却是这敲门之声。”一看窗外,天色才刚刚亮。

    杨月痕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出得门来。待到楼梯口朝下一看,偌大一个客栈里此时就只坐着林风影一人。林风影身边站着两人,那两人正在急忙地穿著衣服,是店内的掌柜和小二。

    “痕儿,快过来,我们吃完了好赶路。”杨月痕来到林风影身边,淡然道:“赶什么路啊?就算赶路也不用这么急。”林风影摇头一笑,“赶别的路不急,但赶去九樱山的路就急了。”

    杨月痕一皱眉,“你说什么?要赶去九樱山?”林风影点了点头,“当然。”杨月痕望了林风影一眼,“回九樱山干什么?”林风影笑颜依然,“当然送你回大哥身边了。我知道你想念大哥,你说不回九樱山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刻都不想和他分离,时时刻刻都想和他在一起。”

    杨月痕“啊”了一声惊呼:“你……你说的话怎么和……和在梦里对我说……说的一样?”林风影听此一言,似乎一喜,探身上前,“你做了什么梦?梦见我了?”

    杨月痕望了林风影一眼,却道:“你觉得我该回去找清晨哥么?”林风影回身如前,“大哥不会计较昨夜你说的话的,你也不用顾虑自己说的那些话。”

    杨月痕望了林风影一眼,咬着嘴唇,轻柔地点了点头,忽然悠悠地道:“要是清晨哥能像你这样懂我的心就好了。”神情之中似乎有一些无奈。二人用完早饭后,就离了客栈一路回九樱山而来。

    骆清晨一踏到游云阁院外就大呼,“师傅!师傅!《伤愈内经》在哪儿?”哪里听到白云飞回音。赵玉瑶眉头深锁,心道:“哪里还有什么师傅?早就真的和我师傅化为烟云散了。”

    骆清晨把梅晓露背进烟烟居,“师傅不知去哪了,我去找《伤愈内经》。”急忙去了游云阁。

    梅晓露躺在烟烟居床上环目房内,“咦”了一声,“瑶儿,你看这些画。不都是师兄么?怎都成了猪耳朵?”赵玉瑶望着那些或惊恐,或痴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骆清晨画像,嫣然一笑,“我在悦来客栈偶听痕妹妹说,师傅以前时常来九樱山教她画画。这些稀奇古怪的画像定然都是她所画,她为何把师兄画成这些猪耳朵模样,想必是发些少女的情感牢骚。”

    只见骆清晨手里拿了本书来到房内,递给了梅晓露,正是《伤愈内经》。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果有劈风掌、开石掌、六路夺魂手、摧心爪等各种掌法、爪法的具体疗养之方。梅晓露叹道:“果然是本好书。我们武林中人有这样一本书在身,却也不亚于有了半个护身符。”骆清晨点了点头,“不错。师妹你看,从前往后,这些掌法越来越厉害,但是疗起伤来,却也越来越难。”梅晓露一皱眉,“原来还有这些名堂。如此说来,最后一页的掌法岂不是最厉害?”把书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之下大惊,“破日裂月掌!”骆清晨一点头,“师祖共创了三种掌法:‘如风掌’、‘尸厥掌’和‘破日裂月掌’。‘如风掌’不能伤人,‘尸厥掌’只是诡异,最厉害的就是这破日裂月掌了。他当初把三掌都传给了师傅和司马啸师伯,我现在只学了破日裂月和如风掌。”

    只听赵玉瑶嘀咕一声,“还师伯司马啸,什么师伯司马啸?”骆清晨一皱眉头,“赵师妹,你说什么?”赵玉瑶一惊,“哦,没说什么。”

    梅晓露稍露喜色,“不管怎样,我的伤总算能痊愈了是不?九樱小胆。”骆清晨不觉一笑,“我若救不了你,岂不对不起你外公九樱大胆?只是这种疗法实在……”梅晓露一皱眉,“实在什么?”骆清晨眉头深锁,“你继续看吧。”梅晓露连忙来看,不觉暗吸了口凉气,怔在床上不语。赵玉瑶也吃了一惊,怔怔无语。

    原来《伤愈内经》上记载道:“‘破日裂月’者,乃天地间至阳、至yīn之气各半凝汇而成。中此掌者若为男,真气乱流,胸口如火。若为女,真气凝结,体若寒冰。时间若长,男者心脉火焚,女者心脉冻结,尽死。若解此掌之伤,必先化中掌人体内之yīn、阳之气。然,yīn阳相克,故男者必以yīn柔之气而导之,女者必以阳刚之气而导之。中掌人为男,疗伤者必为女。中掌者为女,疗伤人必为男。若如平常不分男女皆可疗伤之法,势必加重伤者之伤,实则让其命丧更急也。何以疗之?中掌人和疗伤人必先luǒ体相拥二十分钟,以唤醒体内yīn阳之气流动。后,二者各出左手中指。疗伤人以中指抵中掌人之会yīn,中掌人以中指抵疗伤人之涌泉,以达到二者体内yīn阳之气互流、最终互解之目的。一日一次,俱在黄昏。因黄昏之时,实乃yīn阳jiāo替之际,故为最佳疗伤之时辰也。以此法疗十日,伤者即可大愈,且功力更会大增,这也暗合yīn阳互补、互养之道也。慎之!”

    骆清晨忽然吁了口气,朗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梅师妹,只好让你受委屈了。瑶儿,你出去吧。”

    赵玉瑶正坐在游云阁内一张椅子上想着什么,忽听门外一个声音道:“瑶儿,你在这愁眉苦脸干什么?”赵玉瑶一望,只见骆清晨正扶着梅晓露从门外而来。

    赵玉瑶望了梅晓露一眼,心道:“想不到《伤愈内经》上记载的那鬼方法还真管点用。”一步上前,“师姐,你现在觉得好多了么?”梅笑露一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按《内经》载,还需九次方见大好。”赵玉瑶点了点头,“师姐,你别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三人坐了一会,骆清晨起得身来,“梅师妹,天色已晚,你在这儿歇着,我和赵师妹去弄点吃的。”梅晓露轻柔地点了点头,“我听你的。”骆清晨心中一惊,忙和赵玉瑶一道朝垂涎堂而去。

    骆清晨直盯着赵玉瑶,“师妹,你就不用瞒我了。刚才我们在看《伤愈内经》时,当我说完师祖当年把‘破日裂月掌’传给了我师傅和师伯司马啸后,你马上就嘀咕说‘还什么师伯司马啸’。你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玉瑶心中一惊,“糟了,他倒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来瞒不住他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告诉他。”想到这里,“你先答应我,不要告诉师姐。”

    忽听门外一个声音道:“瑶儿,你不用瞒我了。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梅晓露正站在垂涎堂门前。

    赵玉瑶连忙起身来,“没什么。其实……白师伯死了。”把聂布凭水悠悠的玉钗引秦烟烟下山索要黄绢剑法、白云飞被一个叫做“寒儿”的红衣少女所骗中dú身死、秦烟烟伤心过度相继而亡等事告诉了骆清晨和梅晓露。骆清晨和梅晓露听后,早已惊呆在当场,忘记了出声。

    赵玉瑶一步上前,“师兄,你可知那聂布是谁?”骆清晨一皱眉头,“谁?”赵玉瑶叹了口气,“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所谓的大师伯司马啸。”骆清晨大惊,“什么?聂布就是师傅经常提起的那个大师伯司马啸?”赵玉瑶点了点头,“正是。他之所以把名字改叫聂布?都是因为黄绢剑法的原因。”

    梅晓露早已泣在一边,“原来他就是为了那一卷早已不存在的黄绢剑法。”赵玉瑶心中一动,柳眉一蹙,“师姐,你这话何意?你说聂布一直想要的那黄绢剑法根本早不存在?”梅晓露哽咽道:“二十年前,九樱山舍我崖上确实有过那黄绢剑法,但那黄绢剑法当时就被我外公打下舍我崖。既如此,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黄绢剑法?聂布完全是一个人在庸人自扰,凭空找出这些事来害了我娘xìng命,真是可恨!”

    赵玉瑶听此一言,正了正身形,皱眉道:“师姐,你能不能说得清楚点?这黄绢剑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梅晓露听此一言,就把水悠悠认母、在云雾山遇到九樱大侠秦如风、秦如风因黄绢上名为“轻衣剑法”的剑法而误杀了隋西山、最后把黄绢剑法当场打下舍我崖等一系列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赵玉瑶听完这一切后,惊讶地早已无语,似乎发起呆来。梅晓露见状,不觉一皱眉,“瑶儿,你怎么了?”赵玉瑶听此一唤,这才回过神来,深吁了口气,“原来真的是这个畜生一人在捕风捉影地搞,却搞出这些事情。师傅和师伯真是死得太亏了。”忽然又道:“对了,师傅虽然没有那黄绢之上的‘轻衣剑法’,但我临走时却在师傅床底下发现一本叫做‘飞仙剑法’的小册。先前我还以为这就是聂布想要的那剑法,现在看来肯定不是了。”从怀里掏出那小册和信递给了梅晓露。

    梅晓露接过那信和小册一看,皱眉道:“什么飞仙剑法?以我看,这剑法也不过是为说些空头大道理而胡乱编造的欺世之物。恐怕还不如外公的樱花剑法厉害。要不然,娘为什么自己不练?就算她练过而没被我看见,瑶儿,那你看见过么?”赵玉瑶道:“师傅从来练的都是飘然剑法,也就是出自师祖的樱花剑法。除这之外,哪里还练过其它的什么剑法?”梅晓露道:“不过,它虽没多大用处,但至少是我娘的东西,得把它放在身上留着纪念。”赵玉瑶道:“我也正是此意。”

    不知何时,夜晚的山中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一阵冷夜的风吹过,梅晓露不禁打了个寒颤:“瑶儿,好冷。”赵玉瑶伸手把梅晓露搂在怀里,悠悠地道:“我也是。今夜不知怎么却如此之冷。”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就是一个晚上,直到第二日清晨,仍在缠缠绵绵、如丝般地洒个不停。群峦间烟雾蔼蔼,飘飘扬扬。骆清晨、梅晓露、赵玉瑶倚在游云阁门前望着那忽隐忽现的山峦,早已如痴如醉、黯然神游。

    赵玉瑶这时转了个身,“师兄,你看这雨下个不停,看来也没处可玩。”骆清晨一皱眉,“说得也是,干脆我们清谈一天算了。”梅晓露柳眉微蹙,“清谈有什么意思?我觉得雨中九樱山会更加柔媚可爱。师兄,不如我俩一起上山去看。”

    骆清晨忽然一拍脑袋,“我今日带你们去生云洞,坐在洞口看舍我崖前的蔼蔼云雾、微微细雨倒也不失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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