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
女人的真实面目被萧墨拆穿,也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
摘掉眼镜和丝巾,然后背对着萧墨撕掉脸上的脸皮,转身露出本来的面目。
赫然便是白衣女鬼!
[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开口说话,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萧墨笑着打量着她,
从前她老是穿着白色裙子,甚至连鞋子都不穿,就站在树干后面,
一直盯着你,
盯着你笑,
笑得让人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恨不得立即上去抽她两大嘴巴子。
但是如果换成别人被她这样看,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因为鬼片中的白衣女鬼装束,就是现实版她的模样,
有时候萧墨就很怀疑,她打扮成鬼片中女鬼的样子,是不是有着深远的恋鬼情结。
现在突然换了一身装扮,萧墨眼前顿时豁然一亮,白衣女鬼的身材很丰满,挺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高耸入云,头发挽在脑后,更是增添了一丝妩媚,
要不是听说她曾拿刀把别人活生生的劈成两半,手段极其残忍,且身份神秘,不然萧墨肯定会把她跟邻家大姐姐联系在一起,
而且还是那种没有被男人开过苞的老处c女。
[能开口说话的都是人,不能开口说话的,先生觉得她会是什么]
白衣女鬼很有礼貌,一声先生叫得萧墨仿佛有种比她年长好几岁的错觉,
她一如既往的保持微笑,有那层脸皮的伪装下,依然掩饰不住微笑。
如果打架萧墨是行家,微笑就是白衣女鬼的习惯,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正是萧墨猜测女人是白衣女鬼的原因之一,当然并不是说会微笑的女人就一定是她,因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特殊体香,萧墨永远也不会忘记。
就算你借住紧身牛仔裤和牛仔衣把身体包裹的密不透风,用丝巾把脖子颈项缠绕的严严实实,
但是你身上的体香,是根本欺骗不过萧墨灵敏的鼻子的,
他的眼睛能够在黑夜中看清一切事物,他的鼻子也能嗅到常人很难嗅到的味道,
他能做到很多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有时候他自己都怀疑自己不是人。
当然,
不是鬼,
是神!
[难道你是鬼不成]萧墨打趣道,白衣女鬼既然能够开口说话,自然也就省去很多沟通方面的麻烦,
记得上次在丛林内,还让她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意见,现在想想还真是蛋疼的很。
[呵呵,]白衣女鬼笑了一下,走到柜台后面坐下,手中翻动着账本,账本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字。
[说吧,那晚在丛林,你是怎么逃走的]
如果没有再次遇到她,萧墨甚至都断定她已经死在黑袍手中。
[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跟他是同路人]
白衣女鬼轻抿着红唇,一副玩味儿的看着萧墨,
他,自然是指黑袍,那道杀气的主人,如果不是黑袍约他去绝情酒吧,萧墨至今都不会弄明白,那晚那颗脑袋是怎么从天而降的。
[呵呵,你不会的,]
萧墨用审美的眼光看白衣女鬼,比起她那张永远只会微笑的脸,这张脸才算是正常人的脸,非常有女人味的正常人。
以前不管你问她什么,
她都是用微笑来回应你,
那种感觉就像是面对一张僵尸脸,没有其它任何表情的僵尸脸,活脱脱的人死后,血液停止流淌,身体温度冷却,面部僵硬的样子,
而你呢?
明知道她是僵尸脸,一个只会傻笑的蠢女人,还接二连三的问她问题,
那你又是什么人,
白痴么?
萧墨淡淡摇头,会比白痴更加白痴。
[你确定?]白衣女鬼眉毛微微往上一挑,反问道。
什么是风情万种,
不是说只会搔首弄姿的女人就是,
或许她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动作,就会让你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
白衣女鬼挑眉,虽然过程很短暂,不过还是被萧墨捕捉到。
俏皮
挑衅
还是调戏
萧墨愈发觉得换了一身衣服的白衣女鬼,要比从前的她,面部表情更加丰富了很多,不再那么单调的只会傻笑。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我离开后才出现在那里吧,不然我不可能感觉不到,]
萧墨没在继续缠绕在这个问题上,确不确定,时间自然会证明。
[是的,]白衣女鬼点头道。
[那老头是不是特想杀你?]
[是的,]
白衣女鬼摆弄着手指。
[可惜他不是你对手,]萧墨朝着门口走去,目光不经意扫到地面上的那张脸皮。
[嗯,]
[那只断手也是你的作风] 萧墨目光从脸皮移开,走到门前,外面的天色变得更加阴沉下来。
[小小的惩罚而已,]白衣女鬼无所谓的回答道。
小小的惩罚
萧墨显得有点不淡定了,白衣女鬼威胁老头啃断手,流浪狗该干的事情,你让一个老头啃,就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老头会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不过比起老头啃断手,萧墨觉得他那一脚还不算过分。
如果躺在医院病床上昏迷的老头,知道萧墨此刻的想法,会不会当即清醒过来跳下床,冲到家中拿起法宝找他拼命。
[你们以前有很深的过节?]萧墨问道。
[是的,]白衣女鬼继续点头。
[哦,我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我离开后,你就出现在老头眼前,因为你们以前有过节,他想杀你,但是心底清楚不是你的对手,
因此或多或少会产生忌惮,你逼迫他告诉我的行踪,临走时,再威胁他啃断手,算是一种对过去的惩罚对吧?]
白衣女鬼能够提前坐在这个灯饰店里等他到来,
显然是提前知道他的行踪,
唯一知道他来这里的人自然会是老头,虽然昨晚没有在老头面前明确表示今天一定会来,
不过就算明天或者后天再来,白衣女鬼同样都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至于两人以前有过节,完全是萧墨瞎蒙的,
但是说到老头想杀白衣女鬼,萧墨是从断手被啃的稀烂程度确定的,
想想看,当老头想杀白衣女鬼,却发现无能为力,这是一种多么绝望的事实,
在白衣女鬼面前,老头就像是只任她随意宰割的羔羊,白衣女鬼是屠夫。
屠夫不杀羔羊,只是让他啃断手,算作一种惩罚,而羔羊虽然极不情愿,却不敢反抗,只能照做。
把断手当作白衣女鬼,然后啃它个稀巴烂,来发泄心中强烈的不甘。
[我啃死你,啃死你,嘿嘿嘿,被我啃死了吧,]
萧墨估计老头在极力控制不甘心啃断手的情况下,心中可能会产生这样一种自我安慰的想法吧。
[嗯,基本差不多,只不过我没有强迫他,而是直接提起他的脚吊着打,]
[嗯,老头本来就很瘦,你能提得动,]
说完,萧墨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灯饰店里面等我,而不是像从前那样,选择晚上从树干后面冒出来呢?]
从前和白衣女鬼见面,都是在晚上的时候,今天是在白天,还算头一回。
习惯了她晚上从树干背后冒出来的场景,
突然换种方式出现,萧墨还真有点不习惯。
[呵呵,]
白衣女鬼把账本放在柜台上,十指交叉在一起,然后托住下巴,眯着眼睛,[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哦]
萧墨微微吃惊,[什么礼物?]
白衣女鬼指了指旁边那道关着的门,
[礼物在里面]萧墨很好奇,白衣女鬼会送他什么样的礼物,
会不会也像是黑袍那样,送他个血淋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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