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fer歪头，像是看一个外星人一样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j一y，弯唇笑了一下：“你就是林眠生捡回来的流浪狗？”
捡回来的流浪狗？
j一y皱眉，林眠生就是这样介绍他的？
等等。
他们不是一个车队的，怎么会这么熟悉？
cifer像是看出了j一y的不解，松开手，解释道：“我和林眠生都在国际部队服过役，算得上老交情了。后来他回国，我来c国做了卧底”
卧底？
j一y眼睛又瞪大了一圈。
这就更说不通了。
如果cifer是卧底，那他怎么可能跟胎记男在一起，还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
胎记男哈哈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j一y的肩上：“看不出来吧？我也是卧底。”
“你也是卧底？”j一y差不点把舌头咬了，胎记男真的是他见过长得最像坏人的卧底了。“那你那些手下？”
胎记男耸耸肩：“一样，都是卧底。”
j一y哑然，他到底是踩什么屎上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再一睁眼睛就掉进卧底堆里了。
“可是，这些人”j一y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对他们的执法力度表示怀疑，“都是你们杀的？”
胎记男看j一y傻了吧唧的样子，有些同情，伸手捋了捋j一y的头发：“兄弟，你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j一y看胎记男，慢慢回过味来：“你们不是警察的卧底，你们是”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实在太吃惊了。
胎记男一笑，都没听j一y没说出来的话，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猜的没错，在c国，我们更好用一些。我们可是”说到这里，胎记男突然喷笑，和cifer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小子还真信了！简直天真得可爱！”
j一y错愕，看cifer也笑出来，才知道胎记男是在逗他玩。
“我确实是卧底，是他们的卧底”cifer指了指胎记男，“圣路那种地方级别层次太多，奖金分到我手里就没剩多少了，但是如果我为他们卖命就不一样了。”
j一y摇头，表示不懂：“如果你是他们的卧底，那你不应该活着，应该让林眠生活着等一下！”j一y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献祭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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