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黑噗嗤乐出声，把铁门推开个缝，胖爷立刻贴上去，可惜脸太大，只够伸出来四分之一。
“耍花招？我们的人现在应该差不多都到你们总部了，我们还用耍什么花招？”
“不可能！”胖爷瞪圆眼，“我可什么都没说不是！你们也什么都没问啊！”
小黑黑笑着叹了口气：“大叔，你应该是七零后吧？”
“对啊。”胖爷眯起眼，有些狐疑，“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黑黑放开铁门，骤然合上的大门差不点夹到胖爷脸上的横肉：“难怪啊！”
“别在那扯犊子！你就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对！”胖爷眼珠子转了一圈，显得很精明的样子，“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这是在套我的话！我胖爷是不会上当的！”
“莲花小巷56一15号。”小黑黑仰头看着天，慢悠悠地把陈秀儿总部的住址报了一遍。
“你们真的知道？”胖爷诧异，拱着铁门，努力把一只眼睛露出来，“难道是我们的人里有内奸？”
小黑黑转回头，被胖爷的小眼睛吓了一跳，转而有点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大叔还真是执着，就认为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对。”小黑黑站起来，盯着胖爷的眼睛看，在心里拿这双眼睛和祁秋的眼睛比较大小，“是有内奸。”
“谁？”胖爷拧眉，脸上横肉直跳，他非得宰了那个孙子不可！
小黑黑砸吧砸吧嘴，思考着该怎么称呼那位“内奸”。
“小苹果？”
“小苹果！”胖爷眯起眼，细细思索，“很耳熟的名字！是那个说话有点漏风的孙子么？”
小黑黑摇头：“不是，是那个屁股上有道疤的家伙。”
“屁股上有道疤？”胖爷感到惊悚，“你们还看过他的屁股？”
小黑黑气胖爷的大惊小怪：“呀！他平时也没件衣服，就那么光着，谁都看过的啊！你不也看过嘛！而且还天天看，有时候还会用手摸”
“胡说！”胖爷严肃拒绝小黑黑乱扣帽子，“我胖爷杀过人放过火，但就是不做那种下流的事情！”
“嘿嘿”小黑黑实在绷不住了，笑得倒在地上，“你不想摸人屁股，你倒是给人家买个壳啊！”
“壳？”胖爷一头雾水，“什么壳？”
“手机壳啊！”小黑黑扶着墙，勉强坐起来，“你自己手机后面划了一下，自己不知道啊？”
手机？小苹果？天天看，天天摸？屁股有道疤？
胖爷当机了好久，才把这些东西串在一起，并得出结论：“妈的！你特么敢涮我？”
小黑黑瞪起眼，完全不服，说话声比胖爷大两倍：“谁涮你了？你用的不是苹果么？我叫他小苹果怎么了？他后面有个刮痕，我说错了么？你的手机，你不天天看，天天摸啊？”
“你”胖爷的胸脯像启动防御模式的河豚一样鼓起来，然后又无力地瘪下去，“算你狠！那你说说，我的手机怎么成了内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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