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帅哥委屈巴拉地看了一眼祁秋，指了指路边一栋看起来破烂不堪的房子，“胖爷他们根本信不过我们这样的小混混，其实就是把我们当炮灰，他们怕林眠生有后手，就让我们先冲过去，看没陷阱了他们才出来像我们这样的小角色，他们都不屑跟我们说重要的事情，每次联系我用的都是临时号码，也从来不在他们的地盘上碰头，我也就知道这一个地方，但是这个地方好像就是胖爷的手下打牌的一个点而已，不太可能是关着林眠生的地方”
祁秋看着帅哥，思索了一会，抬手叫了一个人过来，低声嘱咐了两句话，那人点点头，带着其余人走向房子。
“大哥，您看，我把我知道都跟您说了，我是不是能”帅哥咧开嘴，尽力笑得可爱一点，“能走了？”
“来。”祁秋勾勾手指，帅哥立刻狗腿地把耳朵贴过去，屏息凝神地瞪着祁秋说话。
“看到那些人了么？”
帅哥顺着祁秋的手指看去，点点头，这些人从早上就跟在他们身后，他要是看不见，岂不是瞎了。
祁秋也点点头，慢条斯里地吐出四个字：“都是条子。”
“都是条子”帅哥泛起微笑，重复了一遍祁秋的话，然后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
“胖爷，我们在铃羌的点被查了。”
“慌什么？”胖爷瘫在沙发上，袅袅的烟绕着他，散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铃羌算个屁啊，谁爱查就让谁查吧，顶多就是罚点钱”
“胖爷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胖爷睁开眼睛，皱起眉：“怎么了？”
“他们说这栋房子到期了，要拆迁，现在就要开始拆”
电话那边好像还有人教打电话的人怎么说，说话的人口音很奇怪，一听就是个外地人，胖爷坐起来，满脑子问号：“什么乱七八糟的？来查铃羌的不是警察么？”
“不是啊！”电话那边也有点着急，“他们说的是南方话，我们也都听不太明白，反正看起来像是城管派的人，一个劲地说什么拆拆拆的，赶也赶不走，我们都没办法了，只能打电话给您，想问问您该怎么办。”
“行了行了，屁大点事也他妈来烦我！”胖爷把手里的烟头摔在地上，“你们今天第一天出来混啊？连几个城管都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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