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进行暗杀。
可这个建议当时就被他否决了。
于是,一计不成,赵君海又再施一计,借着yóu xing学生在陆军医院大闹的混乱之机,秘密联合共党一起做掉了张大海。
马寒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推测就是事实,否则,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巧,那么多的政府部门这些yóu xing的学生不去示威,却偏偏要闹到陆军医院来,这样的巧合太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这只能说明,发生这一切就是赵君海提前和共党密谋好的。
“站长,是属下失职,请您处分我。”赵君海说道。
“处分你?这个时候我处分你,能够救活张大海吗?”马寒山恢复了冷静,顿了顿,冷声问道,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五分钟前刚从文生这里离开,打算去楼上看看张大海的情况,可当我一过去,就发现我安排的五名保护人员和张大海都被杀了,看现场和血迹凝固的状态,暗杀应该是发生在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这段时间,据属下推测,应该就是那帮学生在医院门口大闹的时候,对方动的手。具体的我已经安排人去查了,还要等调查结果。”赵君海说道。
“查,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丫的,这些共党也太猖狂了。”马寒山寒着脸命令道。
“是!”赵君海恭敬的应道。
这时,一名行动人员急冲冲的跑进来,报告道:“处长,高天还活着,不过伤势很重,他的右肺被扎穿了。”
“高天还活着?太好了,赶紧抢救,一定要给我救活他。”赵君海大声对那名行动人员喊道。
那名行动人员走后,赵君海对马寒山说道:“站长,如果高天能够救活,或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时,顾文生轻咳了一声,chā进话来,说道:“站长,我觉得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这么干等着调查结果,我们应该行动起来,主动出击,本来之前赵处长就和我就商量好了,只要yóu xing一结束,学生一散,我们就立即逮捕那几个领头yóu xing的学生,理由我们都已经想好了,这些学生们主动动手殴打了我这名党国少校,我们就以学生bào dòng为由逮捕他们。只不过,我们原本的打算是等到yóu xing结束再动手,但现在看来,我们应该提前动手了。”
赵君海向顾文生投来一道感激的目光,他看的出来,顾文生是故意将这个主意说成是他和顾文生一起商量的,在他刚刚犯错的时候,故意想将这个功劳都算在他的头上。
而顾文生的本意就是要将这个主意算到赵君海的头上,而在这个当口,赵君海是不会反对的,当然,顾文生这么做当然不会是出于好心和义气,这本就是计划好的。
“事情都这样了,逮捕一帮学生有什么用?”马寒山不理解的问道。
顾文生没有回答,而是递了个眼色,示意赵君海回答。
赵君海会意的点点头,说道:“当然有用,站长,相信您一定已经看出来了,这次的学生yóu xing太不符合常理了,以往学生们yóu xing都是在街道上喊口号,再到政府去示威,可这一次,这些学生却一反常态的闹到了陆军医院,所以,我们推断这一定是有人cāo纵的,而能cāo纵这些学生的除了共党不可能有别人,只要我们抓到了那几个领头的学生,我们就会顺藤摸瓜的揪出背后的共党。”
“嗯!”马寒山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说道:“逮捕那几个领头的学生没问题,但是行动还是按照你们之前的计划吧,不能提前,上面再三严令不能与yóu xing的学生发生冲突,你们要是现在就抓捕,还不马上就激怒了他们,到时候,可能局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预测。”
“是。”赵君海恭声应道。
“走吧,带我去看看张大海被杀的现场。”马寒山没有了探望顾文生的心情,yīn着脸率先出来病房门。
赵君海与顾文生对视了一眼,转身也跟着离开了。
随后,顾文生也离开病房,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中的众美他晚上有任务,就不回家了。
这是顾文生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了,先搪塞一天是一天。
很快,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已到了傍晚时分。
赵君海没精打采的来到顾文生的病房,一屁股坐在顾文生的病床上。
“老哥,这是怎么了?你看起来,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见到赵君海的样子,顾文生纳闷的问道。
“别提了,老弟,那几个领头的学生跑了。”赵君海少有的有些泄气的说道。
“跑了?这个毛伟明是干什么吃的?跟个人都跟不住!”顾文生盛怒的说道。
“行了,老弟,这事也不怪毛伟明,是共党太狡猾了。”赵君海安抚了一下顾文生,接着说道:“本来yóu xing队伍散后,毛伟明按照你的安排一直跟踪这那几个领头的学生,可没想到,他没跟多远,就在一个街角被人从背后击昏了,那些学生也趁机都逃了。”
“站长知道了吗?”顾文生问道。
“我刚跟站长汇报过情况了,这不,刚被骂了一通。”赵君海垂头丧气的说道。
“嗨,这叫什么事!都怪我多嘴,早知道,我就不把这个计划告诉站长了。”顾文生自责的说道。
“算了,老弟,你本意也是想帮我,要怨也只能怨我运气不好。”赵君海萎靡的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顾文生装作关心的问道。
“能怎么办!我已经安排人手去查那几个学生头儿的下落了,不过,人既然已经跑了,找到的希望不大。”赵君海叹了一声,说道:“现在其它的线索都断了,就剩下高天了,现在我也就只能祈祷高天快点醒来,否则,我也就只能认命了。”
顾文生也跟着叹了口气,心里却差点乐开了花,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切都按照自己的预想和计划在进行着,现在就等着高天醒过来了,对此,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小狐狸下手还是很有准头的,抢救的又很及时,不会有问题。
“那高天现在怎么样了?抢救过来了吗?”顾文生关心的问道。
“手术很成功,算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因为他的伤势很重,医生也把握不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预计最快也要等到晚上。”赵君海有气无力的答道。
“放心吧,老哥,既然已经抢救过来,早晚会醒的,到时候,一定能从高天口中得到有用的线索的。”顾文生拍了拍赵君海的肩膀,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赵君海看了顾文生一样,又叹声说道:“老弟,这件事而总让我感到有些蹊跷,其中似乎透着那么一股诡异的味道,可具体是什么我又想不出来,所以,趁着还有点时间,我要一个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这样,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着,赵君海起身准备走。
“行,要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老哥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顾文生拍着胸脯表示支持。
“跟你我当然不客气,好,我走了。”说完,赵君海迈步离开了病房。
******
马寒山的办公室内。
马寒山拿着电话的话筒久久没有放下,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似乎的思考着什么问题。
曹九风静静的站在一旁,就那么看着马寒山,不敢打扰。
良久,马寒山才动了动身子,看到手中还拿着的电话,赶紧放下。
“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已经基本够给赵君海定xìng了,真没想到,赵君海居然会是另一个隐藏我们身边的共党坐探。”马寒山冷声说道。
“既然可以定xìng了,那……是不是可以对他动手了?”曹九风问道。
“不,先不要打草惊蛇,还没到最后亮剑的时候,那个高天还没有醒,等他醒了之后,听听他的证言再说。不过,从现在开始,要密切监视赵君海的一切行动,随时准备抓捕。”赵君海yīn鸷的命令道。
“是!”曹九风高声应道。
沉默了一会儿,马寒山突然问道:“最近重庆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曹九风应道:“站长,我正要向您汇报这件事,重庆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写了多封秘密检举信,寄到了重庆各个要害部门,举报我们暗门组织是您的私家兵,背后专门从事迫害活动和不法勾当。不过,现在那边也没有打听到到底是什么人写的举报信。”
“哼!”马寒山冷哼了一声,说道:“还能有谁,肯定是中统那帮混蛋干的,背后耍yīn招是他们的常用手段,好在我有先见,提早就把暗门的人都编入了总务的后勤部,否则,上面要是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上上下下我都打点过了,应该不会出问题,放心吧。”
曹九风点头称是。
“还有其他消息吗?”马寒山又问道。
“哦,还有就是重庆方面传过话来,好像上面有意要将金壁辉(川岛芳子)转到重庆审判。”曹九风答道。
“什么?难道是重庆方面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马寒山一惊,说道。
“站长,我认为我们不得不防啊,一旦上面真的将金壁辉转到重庆审判,那我们和金壁辉之间的……”曹九风未说完,就被马寒山抬手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金壁辉在我们北平被捕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做手脚那就是在自掘坟墓,先不要慌,告诉重庆那边,密切关注一切有关审判金壁辉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们。”马寒山冷静的吩咐道。
“明白!”曹九风应道。
第一百四十一章 高天的证言
到了晚饭点,毛伟明和王达来到了医院看望顾文生,并且给顾文生带了一些吃食。
这两个小子挺懂事。给顾文生带的都是粤满楼大厨亲手做的饭菜,顾文生一见,立即食yù大开。一番大快朵颐,吃了个痛快淋漓。
吃完晚饭后。毛伟明家里有事。呆了一会儿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只有王达单身一个,父母又都不在北平。所以,他留在了医院陪同顾文生。
顾文生和王达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在王达的提议下。两人决定杀几盘象棋打发时间。
令顾文生没有想到的是。王达的象棋的水平非常高,两人棋来棋往,不知不觉的已经在棋盘上厮杀了一个多小时。都说棋盘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战场。而在这个战场上。两人却拼了个旗鼓相当,互有输赢。
正当两人拼杀的难分难解之时。赵君海神色复杂的推门走进了顾文生的病房,一屁股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就那么yīn冷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顾文生向王达递了个眼色,王达会意的点点头。起身静静的离开了。
“老哥?出什么事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啊?”王达走后,顾文生关心的向赵君海问道。
“高天醒了。”赵君海冷冷的回答道。
“醒了?那不是好事吗?你为什么还拉着个脸?”顾文生不解的问道。
“他人是醒了,可是什么都不肯说,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说他一定要等到站长来了,亲自跟站长说,丫的,这个白眼狼,这些年我可待他不薄啊!他现在居然这样对我。”赵君海骂骂咧咧,一脸气愤的说道,这个高天到行动处差不多三年了,赵君海一直都把他当亲兄弟一样,极力培养,可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个高天居然这样对他,要不是留着这个高天还有用,赵君海都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站长知道高天醒过来了吗?”顾文生问道。
“知道了,高天刚一醒过来,我就派人通知站长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赵君海看了顾文生一眼,答道 。
“那就来不及了。”顾文生捶了一下床,失望的说道。
“来不及?你什么意思?”赵君海抬眼奇怪的问道。
“老哥,你是不是让高天气昏了头,影响了你应有的判断?”顾文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君海,问道:“我问你,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一向信任的高天,为什么突然就什么都不跟你说,还坚持要等站长来吗?”
赵君海目光一凝,看着顾文生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意思是,高天要说的证言和我有关?甚至很可能是对我不利的内容?”
顾文生慢慢的点了点头,肯定了赵君海的话。
“可……可是……”赵君海可是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顾文生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却有些想不明白,高天到底知道了什么是会对自己不利的。
“老哥,其实我跟你说这些,已经坏了规矩,接下来的事,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其实……现在还有点时间。”顾文生面上一副真诚的对赵君海说道,他故意摆出一副自己是站在赵君海这边的姿态,实则却是在推波助澜,在马寒山赶到医院之前,就已经将赵君海和马寒山两人对立了起来。
而实际上,这样做只是顾文生故意下的一步闲棋冷子,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他也不知道,不过,他相信,对立的种子既然种下了,只要给予它养分,它就会生根发芽。
赵君海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忽然,他猛的站起身来,看着顾文生说道:“老弟,你能跟我说这些,就已经很够意思了,这份情哥哥我领了,以后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更不要参与了,哥哥我也不想连累你。”
言罢,赵君海yīn沉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望着赵君海离开的背影,顾文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一次,他可是多管齐下,人证物证都准备齐了,要是这样还搞不掉赵君海,只能算其命大了。
当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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