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禁身体剧烈的挣扎着。

    手脚并用的踢打,不想沉沦他撩起的情yù中。

    “你说干什么?你打了我难道不想付出点什么,而且你打断了我的好事,难道不应该你亲自上阵来解决我的需求。”

    “记住,你是我泄yù的工具,只要我想,你就得负责满足我。”

    霍安一边讥讽的羞辱,一边疯狂的吻-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陶舒画身体一震,他无情的话语虽然让她难过痛苦不已,可心里却莫名松了口气的,因为他说她打断了他的好事。

    这么说,他刚刚并没有和那个女人做下去。

    想到这,不禁流出释然的眼泪,红唇死咬着,身体有些无力的挣扎。

    “霍安,你这样子和强-jiān犯有什么区别。”陶舒画眼角流出一滴泪,声音黯然神伤的痛苦道。

    她现在就是被他随便可以上的女人吗?他刚刚还用他那双手摸过其她女人,现在又来强迫她,在他心里是不是她跟那些女人一样?

    霍安身体一震,薄唇勾起邪肆冷酷的弧度,双手掐住她两侧的嘴角,强势的扳正,让她望进他幽暗嗜血的黑眸,“你觉得我是在强-jiān你吗?你是我的妻子,我上我的妻子不犯法。”

    说完,直接撩起她的裙子,拉开她的双腿,便直接进入她。

    陶舒画闷哼一声,痛的下意识皱起眉头,他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粗暴的要过她的身体,如今他没有任何前戏,让她干燥的身体承受他的庞大,真的是很痛。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他像个狂暴的野兽,在她身上尽情的掠夺、肆意的蹂躏践踏。

    他的举动没有一丝情感,就像单纯的嫖-客一般。

    十几分钟后,当霍安发泄完,目光瞥了她一眼,看她一副空洞木然的神情,胸腔莫名有股烦躁的意味,却还是无情的将她甩出办公桌上,让她身体发软的跌倒在地上。

    “别跟我在这里装可怜,整理好衣服,出去。”

    陶舒画身体痛苦的从地上站起,目光漠然的瞥了他一眼,最后心死的整了整衣服,转身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往洗手间前去。

    来到洗手间,正准备洗手,却看到一抹熟悉的女xìng身影在镜子面前化着妆。

    “陶舒画,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把男人迷的团团转。”女人终于开了口,却是冷嘲热讽的。

    陶舒画从镜子里反shè看着她,面无表情,知道她是刚刚在霍安办公室的那个女人,只是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你认识我?”陶舒画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问出心里的疑惑。

    “我岂止认识,还知道你是个贱女人。”女人双手傲然的chā在腰际,微微逼近她,在她耳畔尖酸刻薄的辱骂。

    陶舒画瞳孔缩紧,淡漠从容的目光冷然瞥着她,非常淡定的道,“小姐,你这是人身攻击,我可以告你。”

    “我叫秦娟,是秦璐的表妹,你的事迹当年我就经常在我姐嘴里听到过。”秦娟高挑美艳的身材比陶舒画高一点,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顿时有些居高临下的强势感。

    她和秦璐的工作xìng质是一样的,都是世界名模,所以身材高是一定的标准,可陶舒画偏偏就不喜欢有人这样冷傲的迎视她。

    毫不示弱的回视她道,“原来你是那个手下败将的妹妹啊,怎么,做姐姐的没钓到金龟婿,现在就轮到妹妹了。”

    陶舒画说完,心里特别解气,因为脑海只要想到她刚刚勾-引霍安的画面,就一阵气愤,还有也可能把刚刚在霍安身上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了。

    她爱霍安,所以自然想要捍卫他们的婚姻,她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他们的婚姻已经分崩离析过一次,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你…”秦娟气的眼眸深沉dú辣的瞪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眼底有几分dú辣的怨恨,随即放出狠话,“陶舒画,你给我记住,霍安,我要定了。”

    说完,便直接傲然的离开了洗手间。

    陶舒画情绪疲倦,身体瘫软的扶住洗手台,脑海控制不住的浮现刚刚霍安残暴无情的画面,心里甚是难过。

    不禁用冷水拼命的往脸上扑。

    走出洗手间,回到办公室,身体一顿,看到霍安不知从什么时候在她位置上坐着。

    目光怔然的望着他伟岸的身影。

    “你、你怎么在这?”陶舒画回过身来,语气忐忑支吾道。

    霍安目光刺骨的扫了她一眼,双手傲然的jiāo叉着,鄙夷轻蔑的神色落在她身上,甚是无情的说出伤害她的话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我上了之后,连工作都做不好了,想趁机偷懒。”

    第251章猥琐

    “你、霍安,如果你是来羞辱我的,那你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现在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工作。”最后工作两个字,陶舒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就是想要他听清楚,她还能工作。

    只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不想要放弃他,可又没办法承受他的伤害和恨意。

    每次想到。她就忍不住想哭,但又拼命的隐忍着,不肯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不堪的样子。

    霍安从她办公室内的椅子上站起,神情邪魅又冷傲。目光漠然没有温度和感情。强势的气焰微微逼近她,直到无路可退时。才将她困在胸膛之间。

    而后薄唇鄙夷的勾起,“羞辱只是开始。”

    陶舒画面色微微泛白。目光黯然凄楚的凝望着他,红唇有些紧咬。语气乞求的说道,“霍安,温顺霞已经死了。你难道就不能放过我,重新开始吗?”

    霍安冷酷的轮廓有些一怔。目光清冷又震惊的瞪着她。心里感到惊愕。温顺霞居然死了?

    但那又如何。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可他还没展开报复,所以陶舒画有义务承担所有的一切。

    “放过你?不可能,她死了,自然你要承担一切罪孽。”

    霍安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声音轻蔑的说道,

    陶舒画头颅撇开,避开他人的目光,心怦通怦通跳着,看来为了应付他,脸皮必须要丢掉才可以。

    想到这,嘴角扬起一抹妩媚又无赖般的笑颜,“好啊,你来啊,要不要我脱了衣服在床上等你来报复。”

    她说的甚是平静,仿佛他要报复的人并不是她似得。

    “你…”霍安目光有些惊愕的瞥着她,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她说的话,心里满是不解,她怎么会顷刻间就xìng情大变?

    陶舒画脸上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宛如无赖般就这样盯着他,毫不畏缩,如果委曲求全的隐忍不能让他放下成见。

    那她就做个猥琐无赖般的女人,气的他不得不和她重新开始。

    “总裁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故意借着羞辱我的名义,来看望我呢?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满足你的。”陶舒画再次逼近,反客为主般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一手又往他男xìng膨胀的象征握去。

    顿时让他敏感的身体一颤,反shèxìng的将她狠狠推开,目光猩红嗜血的瞪着她,最后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她的办公室。

    在他一离开,陶舒画便有些瘫软的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极力扶住前方的沙发扶手,双腿发软。

    她刚刚只是假装镇定罢了,不过她突然发现这个办法好像对他蛮有效的。

    想到这,嘴角宛如偷腥的猫似得,扬起贼溜俏皮的笑意。

    霍安回到自己办公室,脸色yīn霾的愤怒捶打了一下门板,整个人气的俊脸微微扭曲了一下。

    “舒画,霍安如今失去了和你相爱时发生的一切记忆,你真的还要继续忍受他对你的伤害吗?”纪岚卉来到霍宅看望陶舒画,看她这几天被霍安折磨的脸色憔悴,一阵心疼。

    她并不是嫌弃霍安,而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在他失忆这段时间身受他的折磨。

    陶舒画朝母亲露出一抹安抚人心的笑意,语气甚是爽朗的说道,“放心吧,妈,他现在伤害不到我的。”

    她什么都经历过了,她不会再怕他的折腾报复。

    纪岚卉有些惊讶,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变得更加光彩夺目,也多了一份更坚韧不屈的气息。

    陶舒画为了激起霍安的记忆,这些天不断纠缠着他,做一些以前相同的事情,想借此触碰他的神经。

    她把脸皮练的宛如城墙般厚,不管他怎么羞辱,怎么伤害,她都不为所动,依然只要有空就假装和他搭讪。

    “陶舒画,你有病是不是,你就这么下贱,不喜欢你,还一个劲的倒贴过来。”今日,被陶舒画纠缠的不耐烦的霍安终于发飙,不禁粗暴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一路拖到公司天台,而后狠狠一甩,无情的羞辱再次脱口而出。

    因为她不要脸的举动,气的俊脸有些狰狞扭曲,胸膛起伏不定。

    陶舒画红唇一咬,那双温婉淡雅的眼眸眨巴着凝望着他,可爱又俏皮的努了努小嘴,甚是无赖的贼笑道,“谁让你现在是我老公,而且我只对你贱,更何况,我撩你,你还不是很爽。”

    “你…”霍安气的俊脸有些涨红,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没错,这些天,她只要一有机会就撩他,而他该死的确实把持不住,到最后都是反客为主的狠狠撕裂她。

    只是他绝不承认他是因为想要她,才上她的,而是被她撩的起了所有男人都应该有的反应罢了。

    陶舒画嘴角微微上扬,有股偷笑的意味,她现在终于找到该怎么应付他那张无情的dú舌了,他无情,她便要做出一副洒脱的样子。

    他狠,她也一笑置之,久了,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真贱。”霍安目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被她气的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薄情的吐出两个字后,便愤然的转身想离开天台。

    可陶舒画哪这么容易就放过他,难得现在天台没人,她当然要好好把握以下和他的独处时光了。

    想到这,又不禁上前拦住他,没面没皮的笑着道,“干嘛?堂堂王牌集团的总裁大人就这么怂了?”

    她故意激怒他,为的就是想和他在天台-独处,因为只要他回到办公室,他又会拿那张官方xìng的冰冷脸孔对着她。

    霍安危险yīn沉的冷眸嗜血的shè向她,额头青筋浮现,最后粗暴的将她压在墙壁上,就这样狂暴的瞪着她。

    陶舒画暗暗吞了吞口水,可脸上却是一脸灿烂的笑颜,红唇微微嘟起,眨巴着眼睛,故意一副羞涩的神情调侃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学什么小鲜ròu玩壁咚。”

    说完,又故意抿唇忍着偷笑的意味。

    “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吧。”

    “嗯,我们夫妻都有病,刚好凑一对。”

    陶舒画落落大方的承认。

    霍安内心深处莫名泛起几分涟漪,目光怔然的凝望了她许久,最后有些嫌恶的甩开她,不想和她过多纠缠,就怕自己会沉沦。

    从天台下来的陶舒画紧跟在他身后,他的步伐不断加快,自己也不断加快,一副誓死都不会放弃他的坚定气息从她身上弥漫散开来。

    霍安一双大长腿,走的很快,想要甩开身后那神经病,最后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和一抹身影相撞。

    隐约听到那人的惊呼声,而他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

    站定一看,原来是秦娟。

    “霍总,好巧,谢谢你救了我。”秦娟本想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可一看到是霍安,立马变脸似得,换了一张嘴脸。

    那奉承的媚眼就一直这样看着他,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看在陶舒画眼里就像狗皮膏yào似得。

    霍安下意识的流露出一副反感厌恶,可当看到陶舒画那张让他烦躁的脸蛋,顿时精光一闪,改变了注意,将秦娟的身子一按,往自己的怀里压住,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那亲密暧昧的举动刺痛了陶舒画的眼睛,心里下意识的涌起一股气愤,想将他们分开,可又碍于霍安那脾气,硬是不敢再惹他生气。

    而秦娟眼底划过一丝得意般的绿光,挑-衅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凝望着陶舒画,双手暧昧故意的替霍安整理一下西装,而后魅惑娇媚的道,“霍总,有这个荣幸赏脸陪我去吃午饭吗?”

    “不行。”霍安还没回应,陶舒画就已经愤怒大声的拒绝她。

    秦娟妩媚xìng感的脸色有几分僵硬,做作的笑容变得yīn沉,眼底暗暗划过一丝狠dú的冷意。

    随即冷嘲热讽的道,“陶小姐,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舒画霸道又强势的截断,“就凭我是他的正牌妻子,比你这种三流货色有说话权。”

    霍安想笑,可又拼命的隐忍着,刻意的板着脸,不想有任何反应。

    “你…”秦娟气的脸蛋扭曲,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陶舒画下巴傲然的抬起迎视她,一点也不畏惧她的气场,反正现在在她心里,捍卫自己的婚姻是最重要的。

    “宝贝,别生气,我陪你就是了。”霍安无视陶舒画,故意当着她的面,和秦娟调-情,薄唇邪肆冷酷的勾起。

    不等陶舒画反应过来,便搂着秦娟的腰离开了公司。

    陶舒画当然也不可能在公司呆下去,老公都快被别的女人勾走了,她怎么还心安理得上班呢?

    二话不说,悄然跟着他们。

    十几分钟的时间,发现霍安和秦娟来到安利饭店,那是沈檬和黑泽明家的,高端大气,都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他、他居然在别的女人身上花那么多钱?

    陶舒画努着红唇,在心里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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