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相待,恨不得让他爱上她,如今她却冷漠的警告这他,不要去爱上那个女人。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他不得不怀疑,外婆在隐瞒着什么。

    “因为、因为她人品不好,你知不知道她其实有父亲,却骗我们说没有父亲,所以我绝不允许你爱上她,必要的时候和她赶紧离婚,不要被她拖累了,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明凤犹豫了片刻,道出陶舒画有父亲的事实,她没有告诉他,她的母亲就是害死文悠的人。

    她相信,他会去调查清楚的,如果他去调查她父亲的事,就能查出一切,到时候,铺天盖地的恨意自然会让他全数bào发出来。

    她现在只是想要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劝他不要深陷进去。

    霍安身体一震,目光骤然缩紧,面无表情的轮廓充斥着浓浓的怀疑,不禁站起身,脚步仓促的后退,带着自欺欺人的意味替她辩解,“不会的,外婆,你一定是搞错了,她不是这样的人。”

    他承认以前他恨她的时候,总是污蔑她,误解她,可自从和她了解过后,知道她其实是个善良贤惠的女人,她可以为了救孩子,毫不犹豫的跳进池塘,她可以为了公司,整天没日没夜的加班。

    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充满善良的,她怎么可能会像外婆所说的那样隐瞒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霍安这一刻有些坚信自己心里所想的,不想那么快下定论,但如果被他知道,她确实隐瞒了这件事,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想到这,幽暗深沉的鹰眸闪着浓浓的冷意,他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骗。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而且你之前口口声声保证过,你不会爱上她,你不是说你之所以对她好,是想要她爱上你,然后才狠狠抛弃她吗?”明凤一针见血的冷道。

    霍安有些惊讶,她怎么会知道他上次的计划?

    明凤叹了口气,告诉了他是自己在医院听到的,他上个月救她也是故意设计的苦ròu计而已。

    “你现在告诉我,你之前的计划是不是想要她爱上你,然后再狠狠抛弃她。”明凤晦暗yīn沉的精锐眼眸划过一丝异样,语气有些强势的逼问。

    霍安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承认,“没错,我是想要她爱上我,然后再抛弃她,可…”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既然她现在已经爱上你了,你还在犹豫什么,让她痛苦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明凤不想听他后面的话,只想要结果。

    “外婆,你一定是误会舒画了,我会向你证明,她不是这样的人。”霍安眉头紧锁,有些不适应这样咄咄逼人的外婆,语气隐隐有些烦躁的说道。

    为什么他之前会没有发觉外婆对陶舒画隐藏了这么深的怨念,如果刚结婚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一定会很欣喜的顺了她的意,巴不得和陶舒画离婚,可如今,在他贪恋上这种温暖时,让他放手,胸腔莫名堵塞,有股无法呼吸的窒息流窜。

    明凤也不再逼他,因为她知道,他会去求证,会调查清楚的,到时候不用她多说什么,他自然会对陶舒画的态度大转变。

    有时候世界就是这么小,今天,陶舒画没有回去给霍安准备午餐,而是和好友夏悠相聚一刻,去外面的餐馆用餐。

    两人来到一家惠姨拉面馆,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楞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来,之所以认出是她,是因为之前在医院看到了那张照片。

    她的亲生母亲温顺霞,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们重逢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陶舒画鼻子反酸,她那陌生的眼神,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寒意掠过,原来她早已忘记了她。

    也是,当年她离开的时候,自己才三、四岁,她怎么可能会认得她。

    “悠悠,今天带朋友来啦?”fù女一脸亲和的来到她和夏悠面前,那热情又亲切的招呼让人为之震惊。

    夏悠脸色娇憨,笑意浓浓的朝惠姨点了点头,而后看到好友的反应,不禁暗暗扯了扯她的衣服,声音疑惑的询问,“舒画,怎么了?”

    陶舒画身体猛然一震,微微颤抖的回过神来,温婉恬静的眼眸充满伤痛的凝视着眼前的fù女,她看起来虽然有些沧桑,眉宇间却有股幸福的惬意,如此可见她过的很幸福,只是在她幸福的同时,有没有想过她还有个女儿呢?

    fù女在听到夏悠口中的名字时,身体悄然一震,面色惊骇,可随即很快镇定下来,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冷静。

    舒画?世界上这么多名字相似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夏悠疑惑奇怪的在她们来回打量,气氛莫名变得尴尬僵硬。

    “我、我们要两份拉面。”很久,陶舒画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目光黯然的瞥着fù女,身体宛如机械般走进餐厅。

    她应该转身离开的,突如其来的重逢让她感觉到任何喜悦,只有震惊,可她强烈的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第104章回国

    就这样,紧紧攀着好友的手臂,身体木然僵硬的继续往前进。在餐厅内靠窗的位置坐下。

    “好、好的,请稍等。”fù女脸上挂着亲切的笑意,一副明事理的慈善。朝陶舒画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忙碌起来。

    陶舒画温婉清澈的眼眸在餐厅的环境看了一周。她从没来过这边,如果不是悠悠说想吃拉面。带她来这边,也许她们永远都不会有重逢的一天吧。

    “舒画,你刚刚怎么了?你是不是认识惠姨。”两人一坐下,夏悠便凑前。语气小声维诺的寻问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好奇。

    看好友的反应,好像真的认识惠姨。

    陶舒画眼神怔然的看向好友。温婉恬静的脸孔有几分错愕,“你、你叫她什么?”

    “惠姨啊。她叫陈惠,大家都叫她惠姨。”夏悠心里甚是疑惑。惠姨餐馆离欧家很近,而她也经常来这边,久了之后。就和惠姨一家混熟了。

    陶舒画黯然神伤,原来她已经改名了。早已将过去抛弃了。将她也抛弃了。想到这。内心深处有股无法平复的揪痛。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陶舒画很想告诉悠悠,可既然她已经有新的生活,她就不该再打扰她,也没必要让人知道了。

    以前的温顺霞早已不在,现在的她叫陈惠,有一个老实巴jiāo的丈夫,还有一双子女,他们的生活平凡而温馨。

    陶舒画和夏悠离开后,陈惠站在店门口,双眼迷茫的瞥着陶舒画的背影,内心一阵激动,她知道,那是舒画,是被她抛下的女儿。

    只是她现在不想和她相认,因为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她不想有任何改变。

    当年脱离陶宏铮的家暴,她隐姓埋名,遇到了现在的丈夫,一直到现在,他们都相敬如宾,互敬互爱,她真的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怎么了?”突然,从店内走出一抹中年身影,轮廓老实忠厚,语气平静的寻问妻子,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了看,并没有任何异样。

    陈惠收回目光,眼神微微黯然,强颜欢笑的对丈夫摇了摇头,而后什么也没说便转身走进店内。

    丈夫知道她所有的事,所以她并不怕被他知道舒画的事,只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孩子牵扯进来。

    一旦尘封多年的事曝光出来,孩子难免会不适应,如果他们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心里多少会介意吧。

    所以为了她们的家庭和睦,她只能狠心不和陶舒画相认。

    陶舒画浑浑噩噩的回到公司,一个下午都因为陈惠的事而心不在焉,连带工作也不断出错。

    最后,还是有势力小人之称的姚金看不过去,还没到下班时间,便放她离开公司。

    粤都机场。

    一抹xìng感又美艳的修长身影从安检内缓缓走出,那艳丽的红色连衣裙,将她完美的身材显露无疑,衬托出她绝美xìng感的气质。

    魅惑黑色高跟鞋将她的身材拉长,墨镜遮住她那双眼睛,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当走出高端大气的机场后,才缓缓摘下酒红色墨镜,微微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一阵轻松喜悦。

    她还是回来了,霍安,我回来找你了。

    苏晴一手拉着精致的行李箱,一边在心里欣喜激动的想道,而后才伸手随意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麻烦去王牌集团,谢谢。”苏晴回国的第一时间便去见霍安,她想要告诉他,这三年来,她从未忘记过他。

    她这次回来,一是想回国发展,二是想要和霍安重新开始,她相信他是爱她的,对于他,她势在必得。

    思及此,傲然美艳的眼眸暗暗划过一丝决,她不会让任何人阻挡她夺回他的决心。

    司机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开车离开了机场门口。

    而此时的霍安已经从公司离开,回新雅苑,准备问清楚陶舒画到底有没有欺骗他,与此同时,他已经暗中派人去调查她的一切,他相信他会等到她愿意主动坦白一切的。

    霍安回到新雅苑,陶舒画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一见到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上前迎接他。

    “你回来了。”陶舒画笑脸迎他,尽量不让他看出端倪,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

    霍安yīn沉的轮廓有几分冷意,目光幽暗深邃的凝视她,拳头暗暗握紧,努力压抑体内烦躁的因素,步伐漠然的越过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浑身上下充斥着浓浓的嗜血意味,酝酿着情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陶舒画察觉到他烦躁的脸色,内心莫名一颤,有股不好的预感,声音忍不住颤抖的寻问,“你怎么了?”

    霍安深沉的眸子微微抬起,冷意泛滥的盯着她,带着一股质问xìng的口吻冷道,“陶舒画,你老实告诉我,你家除了你nǎinǎi和你叔叔之外,还有什么人?”

    他从不是拖泥带水,心里也藏不住任何事的人,所以他要问清楚,他情愿是她主动告诉他,而不是让他从其他渠道得知这件事。

    陶舒画身体宛如掉进千年冰窖,有瞬间恐慌,眼神惊惧的凝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心里的害怕已经让她彻底慌了神,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所以才会这样问她的?

    “我、我…”在他人的目光下,她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霍安缓缓从沙发上站起,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直到她无路可退,被逼到客厅电视机旁的墙壁上,他用双手撑住墙壁,将她死死的困住。

    而后冷凝的嗓音低沉的响起,“最后一次问你,你家里人除了你nǎinǎi和你叔叔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陶舒画浑身发冷,几次动了动红唇想要告诉他,就是难以开这个口,最后整个人陷入沉默中。

    “为什么我听说你还有父亲?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霍安见她不说话,唇角开始冷笑,声音更加yīn沉晦暗。

    一看她的表情,他就已经知道,原来外婆说的是真的,她真的隐瞒了这件事。

    拳头狠狠握紧,最后失控的一拳打在她后脑的墙壁上,目光嗜血狰狞的瞪着她,鲜血在他手上直流。

    “陶舒画,我们玩完了,像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和我重新开始。”

    陶舒画眼泪瞬间流下,像断了线的风筝,无法阻止,慌乱恐惧的摇着头,红唇剧烈的颤抖着,在他无情转身离开时,猛然从身后抱住他,一边摇头,一边哭着低吼,“霍安,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有这样自私贪婪的父亲。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的咆哮中断,“够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恶心虚伪。”

    说完,无情的拉开她抱着自己的双手,漠然冷酷的甩开她,不带一丝温柔,仿佛之前的都是一些幻影。

    “不、霍安,不要这么对我,不要…”陶舒画追出去,眼泪模糊了视线,心碎绝望的朝他的背影祈求着,最后瘫软的跌倒在地上。

    整个人崩溃的失声痛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欺骗会让他这么愤怒,她以为自己只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原来,善意的谎言也能伤害到人。

    对不起,对不起。陶舒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他的歉意,无助的卷起双腿,将头颅埋进膝盖内。

    傍晚,夕阳淹没天边。

    霍安从新雅苑出来后,便再次回到公司,而这时天色也已经逐渐漆黑。

    “总裁,那个…”

    “滚,别来烦我。”霍安双目赤红,语气狂怒的朝秘书喝道,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秘书小姐吓了一跳,她只是想告诉他,刚刚有个苏小姐找他,刚离开没多久,但看到发狂嗜血的他,她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霍安越过她,刚想坐电梯上二十层办公室,这时,身后一道让他震惊不已的女xìng之音响起。

    “亲爱的,我回来了。”苏晴去而复返,一身xìng感连衣裙站在公司门口,身边行李箱伴随,那双喜悦兴奋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那抹刚烈僵硬的身影。

    她一直没有离开,只是换了个地方等而已,当看到他的车子出现时,她立马心急如焚的拉着行李箱跑过来。

    霍安挺拔冷峻的身影呆滞很久都没反应,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直到她缓缓走到他眼前,他才如梦初醒。

    他依然没有动,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她。

    “亲爱的,我回来了,高兴吗?”苏晴举动大胆又热情的挽着他的脖颈,一脸妩媚xìng感的笑容看着他,风情万种的嗓音隐隐有几分暧昧。

    看到他的反应,她心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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