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流浪游记 > 正文 第四十章 最后一次履约
    不管怎么说,再破也是智能机,李锁张兰菊是不会再和自己说说笑笑了,和图灵说说话也是不错,村子里本来就没几个一起说话的人。

    毕竟是半夜,没说多久就睡着了。

    虽然结业了,可是因为有了中级知识,仍然晨跑过后吃饭上学,张松汉给自己定了个时间表,到什么时间做什么,自己忘了还有图灵喊他,中级知识涵盖广泛,老师也不是万能的,可是图灵可以,但是图灵说有老师更好,比他教的形象生动。

    吃过晚饭后的时间继续练习射箭,张松汉又不傻,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勤学苦练,惦记着还债,虽然离开家快两年时间,可爷爷的账本也没停下,说当初就这么约定的,要说话算话,吃一顿记一顿,老鼠可是必须一天一只,欠债已经快六百多只,愁的张松汉牙疼,第一次感觉到爷爷不那么可爱。

    李锁的老爹叫李文化,实际上没什么文化,从他来了村子,也没几个人叫他的名字,因为他是射手,总躲在后面,有了危险就对大家喊“跑跑”,开始叫他李跑跑,有了李锁,就尊称一声锁子他爹,李文化又教了张松汉大半个月,开始现身说法,带着他去射老鼠。

    虽然李跑跑自己也射不中,却能说明白道理:“风向从东南来,很小,却不能不当回事,因为尾羽太容易受影响,瞄准点要向风来的方向偏一点,大概每隔二十米偏半个麦粒那么大,今天天干,不调整,要是天气闷热潮湿,要向下偏,天干向上偏,偏多少,多射几箭就知道了。”

    张松汉眼神好使,离着五六十米远看的清清楚楚,调整c瞄准c撒手大拇指放开的刹那,就见老鼠蹦起来老高,重重落地。“还行。”李跑跑看着自己教的弟子比自己强,心里高兴。张松汉生怕死老鼠会跑掉一般,冲过去抓起抱在怀里死不撒手,染了衣服上鲜血淋漓。

    也没想着趁热打铁,一直追到田里,献宝一样给爷爷和爹娘显摆。

    欠债一天天减少,学习也是一日千里,到了两个月以后,附近的老鼠知道了这里有个天敌,死活不在附近活动,张松汉没办法,天天跟着爹娘去田里帮忙干活兼职捕鼠,村子附近没了老鼠,野狗来的也少了,似乎知道他比自己还惦记老鼠,那只母狗领着刚生下来走路都费劲的狗崽子,叼着一只老鼠给张松汉送来,张松汉觉得挺对不起野狗的,毕竟自己抢了人家生意和口粮,抱着狗崽子给兽血酒喝,直到狗崽子醉了,母狗心疼了一般咬着脖子叼走了。

    这一天,李其昌从京城回来,带了一支八十多人的队伍,他没见到13号,却领了个奇怪的任务,把和平六村之外的其他村子,半年内完成开荒后,驻扎在唯一的例外六村蹲点,等着张麦一年一只的小不点和别的不知道的宝贝。

    和平六村全部自愿转为平民,不想转更好,西边的湿地广袤无边,方圆何止几百里,都是六村的自留地。既不违法又能得了珍宝,反正张麦不想进城,和平六村土地足够,饿不死这些人,而且还减免了公粮,以前是二成上交,其他一概不管。

    这比城里好多了,城里是不管你饿不饿死,必须上交三成,这叫税务。

    还给了李其昌一个公仆的差事,既然注定有人不想进城,或者不做平民,但是法典给的福利不能少,村子里得有车有井有联网总之一句话,该有的都要有。李其昌明白,村子里的珍宝被人惦记上了。

    既然安排的这么急,那就需要人手去办,八十个人加上李其昌小队,每天风风火火四处出击,隔离带首先建立起来,然后是村村通,登记造册哪些人愿意进城哪些人留下,留下的自然就成了六村村民,忙到了快要过年,张松汉的欠账都还完了,他还差了不少收尾的工作。

    四面绝地就这样成了世外桃源,村民们绝大部分都走了,其他村里舍不得走的加起来十六个人,这个村子冷清了,一共八户人家三十六个人,李锁的老爹和张松汉的二叔张建强要等儿女回来,注定不走了,张家因为有了张松汉和张麦两个特殊人物也走不了,三户人家搬了住处做起了邻居。另外五户各有原因,一村的非定居猎民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光头,说是流浪累了,在这里死掉了去球。二村来了十个,恩爱了一辈子男人死了,孩子爹没了,俩儿子也喂了怪兽等等原因,七个女人三个孩子,七村来了一个,自己妹妹死了儿子不走,他也不走。

    九村来了仨,说进城了人见人躲,野狗都不待见,太臭,怕进城没有好活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辈子光棍,没尝着几回女人滋味,是奔着七个女人来的。

    老规矩,除了俩秃瓢自然是一家,七村的和二村的一个没了儿子的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对了眼,妹妹也撮合,成家。

    仨臭男人都做了便宜爹,房子够大,隔开睡臭的轻点。其余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做个伴。

    七村的汉子叫刘三四,奇怪的名字,成家的对象是没了儿子和男人的朱晓玲,妹妹叫刘巧,和她做伴的叫刘彩云,刘巧儿子就是其中一个喂了怪兽的,刘彩云男人对她比对自己都好,确实恩爱,城里随便的男人她看不惯。

    三个臭男人分别是王强王峰王东亲哥仨,各自的女人是赵玉淑林丽林英,各自的孩子和李锁妹妹一样没名字,二男一女都是岁,三个女人都不到三十岁,那哥仨想尽办法的讨好。

    唯独最后一个女人,十五岁,刚刚成年,娘亲自己进城了,她提着自己爹的头骨来的,看着瘆人,冷着脸不说话,手里是她爹留下的木工家伙袋子和一柄寒光闪闪的锛子,这是木工用的,也是趁手的武器,张麦叹着气把这个姑娘手里的家伙拿到手,问她为什么非要一个人住,回答是一个人招怪兽注意,有机会报仇。她自己都算不上一户,只能是单独计算。

    房子多得是,搜搜捡捡,把空房子里的东西收捡在一起,分给了五户半人家,那个半户人家额外要了一把张松溪留下的大刀。

    现在进城不愁没有亲戚了,过年前,全村一起出动,拉着收成赶集,苦了学校的老师,李其昌拍着胸脯应承村民,鸡鸭牛马猪,保证饿不死,条件还是头发,俩秃瓢看他眼神都不对,就是这个货,临走了,把一村上上下下剃了个溜光锃亮,说是最后一次履约。

    进城的平民不能想住哪就住哪,一步步融合适应,不能出乱子,围着县城中心,一圈一圈的往外排,进城越晚越靠外围,县城一共也不过六七万人口,方圆不足五里,如果像州城那么挤,一个居民区就住下了,但都是开荒发展来的,骨子里带着野性,三百年来还是习惯天高地远,不能撒丫子跑,还不让视野舒坦舒坦?过过眼瘾总不能不让,动员了好几次,就是这样东一片西一堆,反正有地皮,县里也没非要集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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