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太子爷的独宠妃 >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走,刺绣去
    太皇太后拿着剪子,装作是一脸认真的修剪着炕桌上的盆栽。其实,两只耳朵紧紧的竖起,心里细细琢磨着太子妃吴氏的话。

    当听到太子妃吴氏提议的,去西山礼佛。

    她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吟了一声道:“太子妃这安排,倒是合了哀家的心意。虽说临时改变计划,会惹人不喜。皇帝也可能会觉得哀家不识好歹,但他恼怒归恼怒,都不会为难于哀家。咱们就老老实实听太子妃的安排吧。”

    “是。”

    当晚,太子妃吴氏嘴里说了是家宴,便真的是家宴了。

    家宴在乾清宫偏殿举行。

    请了皇室宗族,全是上了玉牒的。

    上了玉牒还不够,还得是有一定品级的。

    比如说,太子的东宫里。也就太子妃吴氏,金良娣,贾良娣和张良媛出席。

    比如说亲王郡王的王府。也就王妃和两个侧妃有资格出席。

    总之,一般的宗室子弟,最多只能带一正两侧。

    能出席这般大场面的,那都是一种脸面,一场荣耀。

    所以,东宫里的人,几乎各个都羡慕着贾良娣,而且还是羡慕的要死。

    至于为什么不羡慕太子妃娘娘,金良娣娘娘。谁叫她们地位本来就高?至于为什么不羡慕张良媛,谁叫她是东宫里的老人了?

    羡慕贾良娣,也不过是她出身比她们不会强太多。不过是有一个皇后姑姑帮腔而已。

    这会子,丽景院的陈龄龄是不烦李嬷嬷其扰。

    她只不过喜欢安静,喜欢宅,没说几句话而已。就老听到李嬷嬷在她耳边安慰道:“娘娘,这入宫的事,咱们是羡慕不来的。这进了宫,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事。就拿前朝的一个事例来说吧。有人出席宫里头的宴会的机会,一不小心就冲撞了里头的贵人主子。还被行了针刑。”

    “针刑?”陈龄龄不由得有些不解。

    不过,她很快的想到以前自己看的那些古装电视剧。

    比如流行二十年年年暑假就占据电视台的什么格格。

    皇后和容嬷嬷,桂嬷嬷把夏紫薇拖进小黑屋,然后在她身上就不断的扎扎扎!

    “难道真的是扎针?”陈龄龄小声的问出口道。

    李嬷嬷听了,这里有些意外。

    没想到夫人还是应该见了世面的人,这针刑都知道。

    看来,宫里头的东西还流传甚广。

    不过,她又很快的醒悟到,陈龄龄出生于南阳刘家。

    刘家以前也在这京都立过足。那刘家出身的夫人不知道在夫人身上实践过多少。

    揣测到这一点之后,李嬷嬷又开始对陈龄龄同情起来。

    她慢慢的道:“可不是用针扎?用针扎了,不见血,又没伤痕,却能让人痛到骨髓。外头的衣服碰到伤口,都能让人心神崩溃。躲在暗处的针口,不好治。前朝有好多人都是被人用了针刑给活生生的扎死的。”

    陈龄龄听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以前看容嬷嬷扎针戏的时候觉得很欢乐。毕竟她知道那一切都是演员演的,都是假的。产生不了什么代入感。

    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全都是真,没有一点掺假。

    所以,她心里就有些不淡定了。

    陈龄龄趴伏在榻子上,苦着脸问道:“嬷嬷,你说前朝那么多的人被活生生的扎死。那前朝不是很乱吗?”

    李嬷嬷看了陈龄龄一眼,叹道:“是啊。要不是宫里头乱,生不了孩子,也活不下一个皇子。咱们这位陛下也不至于捡了漏,还年过半百的时候坐上了皇帝。”

    陈龄龄怔怔的的沉下眼睑,心道,做皇帝还有这样的操作?

    难怪她打听到太皇太后的年纪跟当今这位皇帝差不多。

    上任皇帝和上上任皇帝的事例一定很精彩。可惜这会儿没人敢跟她说。

    李嬷嬷见陈龄龄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便赶紧出言宽慰道:“您也不必太过烦恼,这入宫的事其实一般来说也出不了什么乱子。就是有人想动娘娘,除非在宫里头根子深的,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动手的。”

    陈龄龄心道,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这不是还没有入宫的资格吗?

    我又用不着担心这些。

    李嬷嬷一边陪着陈龄龄说说话,一边教着陈龄龄怎么刺绣。

    前几天,太子殿下派人来,说是要一个陈夫人亲自绣的荷包。

    陈龄龄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拿着针线开始绣。

    她根本就没学过,怎么绣?

    她在以前的时候,补个扣子都觉得费力。现在拿针绣花绣草,她心里就感觉无所适从。

    绣荷包,绣这么一大件,可不是难为她?

    李嬷嬷瞧着陈龄龄低着头咬牙切齿在荷包上缝针,那一副在战场上杀敌的劲儿,看得她心里觉得十分的好笑。

    噗嗤一声,她突然就笑出声来。

    因为她刚才不小心的瞥见,低着头认真绣花的陈龄龄,竟然在看针的时候,对了个对对眼。

    陈龄龄听见这笑声,心里有些纳闷,便抬起头问道:“嬷嬷,有什么事让你觉得乐的?快说出来告诉我。”

    李嬷嬷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给陈龄龄倒了一碗温茶来。笑道:“奴婢就是觉得娘娘您真是辛苦了。这么大热天,也难为您。”

    陈龄龄摇了摇头道:“这算得了什么。我反正左右无事,绣绣荷包也打发了时间。更何况,这还是殿下亲自交代的任务。哪里算得上是难为我。”

    实际上,陈龄龄此时是在心里无限哀嚎。

    呜呜呜,这哪里不是难为我啊?我手上都不知道被针扎了好多次了。每次被扎,手指头还出血。

    这不能出门,天天待在屋里头学绣花绣荷包的,跟夏紫薇被关小黑屋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一点区别就是,夏紫薇是被容嬷嬷和桂嬷嬷扎,我是被自己扎。

    我这扎针还得扎得心甘情愿,还得说自己很好很快活。

    呜呜呜,在古代做女人可真不容易。

    陈龄龄想到这里,便红了眼睛。怕李嬷嬷见着,便赶紧的低下头。一副我很投入的样子。

    李嬷嬷看得讶然,心道,夫人虽然没有什么刺绣的天赋,但是冲她这股觉悟和勤快劲,她说什么也要帮夫人提高刺绣的技能。

    要不,今天我再传她十套针法?

    陈龄龄这会儿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说出的那套冠冕堂皇的话,居然会有这般效果。

    从今天开始,她便被迫点亮刺绣的技能,从而在以后学习刺绣深造刺绣的路上,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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