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看着沈墨，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说道，“她还小，我想再等她几年。”
“哇塞，哥，我支持你。”沈墨手指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不要告诉爸妈，谁都不要说。”
“放心，我嘴严得很，没人能撬的开。”沈墨冲他眨眼，表情兴奋的像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哥，你和北软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姜悦妹妹。”
“天呐。”沈墨感到不可思议，他看着沈成，笑道，“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等一下，等一下。”沈墨依旧抵住房门，问道，“哥，柠姐姐也不告诉吗？”
“不是说你嘴严得很吗？”
沈墨挠挠后脑勺，这么大的秘密一直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他又不死心的问道，“那悦姐姐呢？她是北软亲姐姐，这总可以说了吧。”
“你不是说没人能撬开你的嘴吗？”
沈墨嘿嘿笑了两声，有些底气不足，“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先走了。”
楼梯上传来沈墨哒哒哒下楼的脚步声。
沈成烦恼的捏着眉心，突然有些后悔告诉他，沈墨这小子很有可能在不经意间就说漏了嘴。
沈墨一下楼，沈湘就拉过小儿子在身边坐下，问道，“你有没有好好地劝劝你哥？”
沈墨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慢悠悠的剥起来，“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哥那倔脾气我哪劝得了他呀。”
“唉。”沈湘叹着气，忧心忡忡。
“妈，哥还小，又不是年过三十了，你至于那么着急么，像我哥这样优秀的青年，追他的女孩还会少吗？”
“追你哥的女孩是不少，可他都没有看得上眼的，你说我能不烦吗，那么多优秀的女孩他都不喜欢，真不知道他想找个什么样的。”
沈墨将剥好的橘子送到沈湘嘴边，笑道，“妈，吃个橘子，消消火。”
“橘子是上火的。”章柠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沈墨将一瓣橘子塞到自己嘴里，“那我自己吃。”
章柠凑近沈墨，在他耳边低语，“哎，你在你哥房里待了那么久，说什么了？”
“聊家常而已，还能说什么。”
“不对劲。”章柠盯着沈墨看了几秒，后者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章柠得逞的微笑，“看把你心虚的，不会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吧。”
沈墨佩服的竖起大拇指，“柠姐姐，你要是生在抗战时期，一定是名出色的特务员。”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哥跟你说什么了？”
沈墨想起自己答应过沈成的话，他摇了摇头，将剩下的几片橘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字道，“真的没什么，你还是别问了。”
章柠抬头看向楼上的房间，越是否认就越是确有其事。
两周后，陆子辰和沈墨代表高一年级和其他高年级的参赛生一起坐学校的大巴车去参加了数学竞赛。
他们中午吃完饭出发，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都还没回来。
北软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手里把玩着生活委员交给她暂为保管的班级前后门的钥匙。
“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北软趴在课本上，她面向窗户，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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