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笑笑苍天 > 第 15 章
    醒,“伯父不正是武决初赛的主考官之一,如此这般,除非此人通不过文决,否则安宁逃过伯父的五指山?”

    “为武决大会而来?”风尚闻言,冷冷一笑,“既然是为了武决大会而来,我就不信整不倒他!出术暗算之徒,如果能够通过文决,进入初赛,我必让他有来无去!”言毕,仿佛若有所思,随便应付几句,便转身返入书房中去。

    月余士三人,见借刀之计得逞,也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相互打了一下眼色,便告辞而去。

    “花兄,后日你便娶妻了,以后岂不成了笼中鸟,没了自由?”回程中,一向寡言的雪有文,首先打破了沉默。

    “笑话!”月余士知道雪有文故意支开刚才的不快,接口道,“花兄一表人才,岂会是笼中之物?花兄,你认为如何?”

    花引财装出一副苦瓜脸:“这是为父指定的婚事,听闻对方比我还长几个春秋,是当地有名的破落户,刁蛮泼辣,极是难缠的样子。”

    “有如此人物?”月余士不相信地摇摇头,“我们皇城四公子,叱咤皇城多年,为何从未曾听闻有此等难缠的奇女子?”

    “此女并非皇城人氏,出身于洛河城书香世家,”花引财再次摇头苦笑,“初时,为父只见得对方一张画像,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此女容颜如何?是否配得起花兄?”月余士打趣道。

    “倾国倾城,羞花闭月,只看画像一眼,那天晚上便再也没有想过别的女子,”花引财仿似在回味,“后来,派出心腹到洛河城一探方知,此女如此难缠,想必这也是她至今无法出阁的原因吧!”

    “有意思,容颜比之烟雨楼金花之首的牡丹如何?”月余士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过之而无不及,”花引财傲然一笑,“只不知此女床第功夫如何?如果不及烟雨楼那些妙人,那她就只能是守空门的花瓶了。”

    “可惜了!可惜了!”雪有文叹道,“如果花兄不喜,休了她让给小弟如何?”

    月余士指着雪有文,不宵道:“雪兄呀,亏你满腹经仑,这等破鞋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哩!上月花兄玩腻的戏子,你也收了去,如今还想再收这种破鞋?”

    “非也,”雪有文反驳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那戏子虽说是破鞋,但却有些文采,与我甚是投缘。”

    “戏子有文采与你投缘,难道这等破落户也与你投缘?”月余士再次不宵。

    “月兄所言差已,”雪有文再次摇头晃脑反驳道,“如此容颜出众的女子,到如今这个年纪尚未出阁,肯定是眼界甚高之故。眼界甚高之女,一般都有其过人之处。而且刚才花兄所言,此女出自于书香世家,文采自然不凡!”

    “我最讨厌那些之乎者也,”花引财落落大方地和应道,“如果此女床第之上满足不了我,将之让给雪兄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花兄不喜,雪兄不嫌月某先拔个头筹吧?”月余士再次打趣道,“月某也想试试这等破落户的味道,如何?”

    “既然如此,新婚之夜,两位不防与花某共事一女如何?”花引财突然想到如此刺激龌龊的事情。

    “中!中!中!”月余士也觉得刺激,大笑地附和着,“夜来恩泽数女是常有之事,渐也无味。但三公夜战娥眉,却从未曾试过,想必一定刺激好玩之极。”

    “如果不是风兄如今不能动弹,我还想试试皇城四公子齐入洞房的刺激哩!”言毕,花引财意yín一翻。接着,便大声yín笑起来。

    “气杀我了!”黑暗中,一个不满的声音低低响起,“待我去宰了这几个龌龊下流的yín贼!”

    “四妹,”另一个声音劝道,“我们是来参与武决大会的,如今已经不小心惹怒了风家,初赛时,想必困难重重。杀这三个溅人,何其容易,只是如此一来,同时惹怒了四大家族,武决大会可能更加困难了。”

    “那三哥想怎么样?”四毛还是不依不饶的语气,“就算过不了初试,我也要杀了这些披着人皮的yín贼。”

    “我有办法了!”三毛脑袋飞快一转,很快便想出一条妙计来。俯在四毛耳边一说,真乐得四毛拍手称快。

    接着,四毛又犹豫起来:“这办法是好,只是这样做,六毛如果不喜欢哩?”

    四毛嘻嘻一笑:“到时来个逼鸭子上架,说不定事后六毛还得感谢我们哩!好了,这里也没有其他鸟事,我们先回去给老大报告一下吧!”

    046章 他们玩火,我就加油

    不惑皇朝,皇城九环西,离皇城中心足有数百里之地。

    九环,是皇城最下层人家的集散地。居住在此,除了皇城居民这个无关痛痒的身份外,与皇城外的普通贫苦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

    乱成一片的建筑,各式各样,参差不齐。

    在一个还算开阔的院落里,刚才的举酒推怀随着天色渐白而慢慢安静下来。只是,时不是的笑声,穿过低矮的院落,直上云霄。

    “光头,为什么一定要参与所谓的武决大会?”院内的其个大厅,一张八成新的八仙桌上,趴着两人,坐着两人,说话之人,正是那个披头散发的叫化。

    “因为我要名扬天下!做一代名将!”另外一人,头上寸草不生,在昏暗的灯光下,光头泛起一层油光。国字脸,脸白无须。眉宇间,除却幼稚,还有几分沧桑之色。只是沧桑很浅,浅得无迹可寻,不细看之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坚毅。

    “一将功成万骨枯!”叫化轻轻一叹,“多少孤魂游魄才能够成就所谓的名将?没有乱世,便没有名将,你希望看到乱世重临?”

    光头无言片刻,灌下一海碗琼津=液,才幽幽问道:“你可曾听过‘风落云落人心寒’?”

    叫化微微一笑:“虽然都是些道听途说之事,但我却有幸见过所谓的‘落’,或许与你心中名将的定位有很大的出入。”

    “我要做的,便是超越他们!”光头又是一海碗琼津=液下肚。

    叫化突然哈哈大笑:“有志气!既然如此,我期待那天快点到来!”笑罢,提起桌上整坛琼津=液牛饮起来。

    次日黄昏,昨夜烂醉如泥的三毛五毛才吃力地爬将起来。当他们跑出大厅,才发现两个比他们还要烂醉的酒鬼,卷缩在门前的桂花树下呼呼大睡。身边十数酒坛,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正yù叫醒两人,四毛却从桂花树后跳了出来,吓得他们一跳。

    二毛傻呼呼一句:“四妹什么时候回来的?三毛哩?不会出事了吧!”

    “你才出事了!”三毛推开另一个房间的大门,伸伸懒腰,“一回来就看到一群烂醉的酒鬼,闻不得这要命的酸臭,只好躲得远远的。”

    身材魁梧的五毛,口直心快,那里听得下三毛的逆耳之词,横眉一竖:“又拐着弯来骂我们臭,看你是身痒欠揍了。”言毕,大大咧咧的登登小跑上去。

    三毛见五毛较真的模样,连忙嘻皮笑脸地解释起来:“五弟怎么会臭哩!比三哥我香多了,我只是说酒臭而已!”

    “直的?”五毛似信非信地反问四毛,“四姐,我比三哥香吗?”

    四毛小嘴一嘟,毫不客气嗔道:“都是臭男人!特别是三哥,心也臭的,竟然带我去……”

    三毛吓得一跳,连忙抢道:“四妹,你可是答应了三哥的!”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小跑上前。

    幸好,最后四毛还是没有说出“青楼”这两个字。只是满脸捉押的表情,看着紧张兮兮的三毛。

    “带你去哪里了?”二毛又是傻呼呼一问,“好玩吗?”

    “好玩,好玩,”三毛再次抢道,“而且还很好吃哩,龙凤茶楼不愧是号称皇城第一楼,连包子馅都是上等山珍海味。”

    “是呀,”四毛调侃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那里还有一百两银子一只的rǔ猪哩,皮光ròu滑,害得三哥流了半桶口水!”

    “你这小子,有这样好吃的东西,都不打包回来给我们尝尝!”二毛似是不悦的样子。

    “下次,下次,”三毛连忙陪笑起来,“下次一定打包回来让二哥尝尝!”一边陪笑,一边头皮发麻地看着一旁满脸得意之色的四毛。

    四毛理所当然地吹起口哨,那样子仿佛吃定了三毛一般。

    三毛脑筋特别好使,这不,一个转身将二毛五毛拉入大厅,将昨夜的计谋说了出来,很快就将四毛得意的风头抢了过去。

    “这行得通吗?”二毛犹豫片刻,“老大知道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行不通也得行!”四毛斩钉截铁地说,“我绝对不能够让那三个yín贼得逞!他们玩火,我就加油,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就是!”三毛鬼灵精一笑,“说不定六毛喜欢哩!二哥总不会不支持四妹吧!这完全是四妹的主意!”

    “既然是四姐想到的主意!我第一个支持!”五毛裂嘴一笑,“而且,我听起来就心痒痒的。老大知道了,如果不高兴,就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来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三毛嘻皮笑着,得意地瞥了四毛一眼。

    047章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次日,四毛硬是要玩结婚婚的游戏,无奈之下,光头只得任由四毛将大院到处挂上大红灯笼。

    更让光头无言的是,甚至连新房也布置得像模像样。一切布置妥当之后,只留下二毛,其余三只小鬼连人影都不见了。

    望着张灯结彩的大院,二毛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拉着叫化与光头,便是不停地灌酒,直喝得三人头晕脑胀,再次卷缩在大院的桂花树下睡了过去。

    朦胧中,光头似乎真得听到了迎亲队伍的喜悦乐声,只是沉重的眼皮始终无法张开,加上酒意渐浓,他也懒得去思量,索xìng呼呼大睡起来。

    又次日清晨,大院里突然响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接着便是极不和谐的破口大骂以及冲天而起的笑声。

    再接着,酒意全无的叫化被人恨恨地从新房的窗户丢了出来,“叭”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几下却爬不起来。

    一道红色的身影,穿窗而出。冷眼看着一脸笑意的叫化,玉足毫不留情地落在叫化的身上,冲天而起的,除了骂声,还有叫化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快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那个?”那个什么,一时又说不出口。

    满地打滚的叫化,惨叫连连之余,反问,“应该我问你有没有对我那个,那个才对!”

    “什么?”玉手拎着叫化油滑的耳朵,冷冷一笑,“看来你耳朵被油塞了,没听清楚我的问话,是不是要我割下来你才听得明白?”

    “别割,别割,”叫化连忙使命陪笑,“说实话,我醉成那个样子,傻子都知道不可能那个,那个了?”接着,竟然又是不合时宜的哈哈大笑。

    “笑,笑,笑,”红衣冷笑连连,“我让你笑,让你笑,看我割了你的舌头,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说也奇怪,刚才手无寸铁的红衣,此时手中却多了一把寒气逼人的软剑。

    笑声戛然而止。

    接着,叫化突然弱弱问句:“你手中的长剑哪里来的?”

    紧接着,四毛第一个冲了出来,看着红衣手中的软剑,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如此大动静,光头他们也跑了出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红衣目光在五小将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光头身上,“为何要用迷yào将我掳来此地?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让你们知道本姑娘的利害!”

    光头横眉倒竖,目光在四小身上一扫,然后落在三毛身上:“是你出的鬼主意吧?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毛冷汗淋漓,硬着头皮正yù解释,五毛却跳了出来:“老大,这是我的主意,这姐姐是花家昨天迎娶的新娘,我不想让花家那yín贼得逞,所以将新娘调包抢了过来。”

    光头哼道:“五毛,你想不出这样的鬼主意,从昨天你们布置新房就可以知道,这一切已经早有预谋,能够做得如此天衣无缝,除了三毛,不作二人之想。三毛,我说的对吧?”

    三毛再yù解释,四毛又跳了出来:“老大,不要怪责三哥,三哥也是一片好心,不想这位姐姐误入火炕,才出此下策的!”接着,便将花引财他们龌龊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光头再无责骂三毛的意思,转向红衣,“你也听到了吧?这个解释还算满意吗?”

    红衣玉足一跺,恨道:“你们非但坏我好事,还强词夺理!”言毕,一脚将叫化踢到一边,化作一道红色残影,一闪便到了大院前门处。

    “紫衣!”在地上滚了数滚的叫化,忍痛大声叫了出口。

    红影微顿,再次一闪回到叫化身侧。仔细再一察看,好像勾起了些许记忆,愕然一问:“你是?你是?你是笑苍天?”

    叫化又是哈哈一笑,不正是那个傻子一般的笑苍天又是谁?

    接着,又是一阵大骂以及笑苍天痛苦之极的惨叫。五小将听着紫衣脚下痛并快乐着的笑声,眉头紧皱,哭笑不得。

    这之后,这个大院里,除了笑声之外,经常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路过的行人,或者附近的邻居,初时还以为这里变成了娱乐场或是屠宰场,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里来了个傻子。

    每每听到笑苍天杀猪般的惨叫,光头等四个大男孩,有了鲜明的对比,才觉得略带点顽皮的四毛,显得多么可爱。

    最让整个皇城津津乐道的,自然不是笑苍天的笑声与惨叫,而是花引财娶了皇城最有权有势,而又专横巴辣的黑寡fù。

    你道黑寡fù是谁?竟是不惑皇朝兵马大元帅起席之的yòu nǚ。起席之,那可是“风起云落人心寒”中,除了开国之君沐风外,整个皇朝最有权势之人。

    起席之手执皇朝百万雄兵,连当朝帝君沐喻都要让之三分的人物。所以,尽管黑寡fù年长花引财十余载,克死前三任相公,花引财万般不愿,花家之主花问柳,却眉飞色舞,如攀上高枝般,逢人便要吹虚一翻这段奇缘。

    说也奇怪,自黑寡fù入得花家大门,花引财这个自命风流的花花公子,还真没再出现在任何风月场所。

    如此一来,黑寡fù相夫有道的美名,一时又成了皇城众口相传的佳话。这些风语风言落入花引财耳中,无如数十根利针直接刺入心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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